沈钰:“……”
这脑子是被燕明堂吃肉时吃了的吧?
他有些无语的道:“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刑踵言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行!我不能再找阿堂要银子了。”
“为何?”
“他一个月月银太少了,而且我要与他绝交!”
“蛤?”这孩子怎么年纪轻轻的非要找死呢?
看在这一年的兄弟情分上,他好心提醒:“要不,你把绝交他换成我吧!”
虽然他现在有顾禁护着,燕明堂又是冥夜司执掌得听顾禁的,但那家伙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疯批,疯起来连他祖父气死都不怕,更别说是背着顾禁嘎他了。
“换成你干嘛?钰兄,你该不会是怕我借你银子不还吧?我邢锺言堂堂七尺男儿,是那种人吗?”
沈钰若不是不缺钱,还真有点儿担心这点。
“其实,我是……算了!不是我不愿意借给你银子,而是我今日出门两手空空,真的没带银子。你看我这身装扮便知道了,我但凡穿成之前那样,哪怕脱件衣裳给你,也够你省吃俭用花个三年五载了。”
邢锺言闻言打量了他一眼,见他的确不像是带了银子的样子,不免有些失望,而后将目光锁定在他头顶。
“你头上的簪子好像不错,要不你先借我拿去抵押了,回头等我有钱了再给你赎回来?”
阿禁什么都听哥哥的
沈钰闻言摸了一下发冠上的玉兰簪,拒绝的十分干脆利落:“这个绝对不行!”
“为何?不就是一根普通的玉兰簪吗?你舅舅富国帝国,你又不缺这一根簪子。”
“这根簪子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这可是顾禁送给他的,而且还是他娘的东西。
若让顾禁那个小心眼的知道,他拿他送的东西给邢锺言换银子跑路,还不得立即黑化?
还有燕明堂那个疯批,若是知道他暗中支持他媳妇跑路,还不得找机会将他给嘎了?
邢锺言以为他是小气,一脸失望道:“钰兄,想不到咱俩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竟然还比不上一根簪子。”
沈钰想说:的确比不上,毕竟给了要命!
他也是为了他们俩的生命安全着想啊!
于是出主意道:“你家再穷,好歹也有些家底吧!这只一根普通的玉兰簪子,也换不了几个钱,你还不如偷偷倒卖一些家里的古董花瓶呢!”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邢锺言恍然大悟。
他爹别看是个大老粗,却有文官的嗜好,特别喜欢收藏古玩字画,书房的花瓶下有一道密室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