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禁考虑了一下,没有再跟上去,反正他已经派了暗卫随时保护哥哥。
主要是知道,邢锺言打不了哥哥的主意,哥哥也对邢锺言那货没兴趣。
……
茅房门口。
“你不会真的连拉屎都要看着我吧?”
“没办法,钰兄最近一直躲着不肯见我,如今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我当然得看牢了。”
“冤枉啊!我最近天天被圣上禁足在家,实在是迫不得已……”
“行了!我懒得跟你绕弯子,就问你一句话,咱们还是不是好兄弟?”
邢家与阮家本就是世交,与侯府关系自然不错。
刑父早年一直跟随阮老将军出征北疆,故整个京城敢随便与沈钰称兄道弟的,也就只有他邢锺言了。
沈钰有些迟疑道:“当然……是了。”
邢锺言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也不管他是真心或者假意:“既然是兄弟,那兄弟有难,是不是该两肋插刀?”
沈钰:说实话,他不想被插刀。
“应该,是的吧!”
刑踵言见他一脸怕死的模样,有些无语道:“你放心,不用你真的为我两肋插刀!”
沈钰:呵呵!那可不一定。你是还不知道你家那位疯起来有多可怕,连你的小命都可能随时无,更别说是我的了。
“你不会又想找我借银子跑路吧?”
“不愧是好兄弟,果然心有灵犀一点通!”
沈钰:他看是心有灵犀通地府还差不多……
邢锺言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开始卖惨:“钰兄,其实我也不想为难你,可我也是没办法啊!上回我带阿堂去逛青楼,结果回来时被抓了个正着,阿堂被他祖父罚跪祠堂抄家训,我不但被罚跪祠堂抄家训,还被我爹罚了三个月月银。”
某人努力挤出几滴辛酸泪道:“后来,我爹说怕我死性不改,索性将我每个月的月银直接取消了。若不是阿堂将他的月银全都给了我,我都快饿死了。钰兄,反正你手头上也不缺银子,便当是做好事接济一下兄弟吧!待兄弟日后发达了,定当结草衔环。”
沈钰:他看某人一辈子也发达不了样子,感觉自己的银子借出去,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当然,他确实不缺银子,而且对方都说的如此诚恳了,不帮好像真的不够义气。
于是,他出主意道:“要不,你让阿堂将他下个月的月银先借给你花花?”
兄弟,不要怪我出卖你啊!
我也是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啊!
不要谢我,都是兄弟应该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