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怼完人心情大好,正欲回房洗漱一番便被便宜娘唤住了……
你还想教训哥哥不成?
“钰儿,你怎么一大早的穿成这样?”阮绵绵盯着他问。
沈钰闻言低首看了一眼自己,方才在后院刚锻炼完,衣襟都汗湿了,故显得有些凌乱。
“哦!我方才去训练了,还没来得及换洗。”
“是吗?”
“嗯。”沈钰挠了挠头,不明白便宜娘怎么突然这么问。
阮绵绵继续打量他:
“钰儿,你最近似乎有些变化。”阮绵绵盯着他道。
沈钰被她看得莫名有些心虚:“是,是吗?”
虽然他拥有原主的记忆,在便宜娘面前一直表现的与原主无异,但到底不是人家的亲儿子,而且人家自己生出来的孩子,若要识破定然比其他人容易。
“阿娘,你,这般盯着我看作甚?”
阮绵绵打量了他片刻道:“的确变了。”
“有,有吗?”
阮绵绵靠近了一些,又再次打量了他一番道:“有!瞧着像是长高不少,也长结识了。”
沈钰:“……”
吓他一跳,原来是发现他长高了啊!
“你这般紧张作甚?”阮绵绵问。
“有吗?”
阮绵绵没有说话,而是将打量他的目光转移到了旁边的顾禁身上。
“听闻,你们这段时日吃喝拉撒全都在一起?”
顾禁有些猜不透对方的心思,故老实颔首道:“是。”
“你们俩也不小了,睡在同一个屋子恐怕不太合适。”
顾禁闻言,身侧的指节微微蜷缩,而后看向一旁的侯爷爹,意图明显。
侯爷爹:“?”
看他干嘛?
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都全得听媳妇的,更别说是他们了。
沈钰闻言,则心中一阵忐忑,便宜娘该不会是看出来了吧?
比如,他对顾禁有些不正经的心思。
“那个,阿娘,我们……”
阮绵绵打断道:“眼下钰儿被禁足在家去不了上书房,但是没有禁足不准你去。明日起,你照旧去上书房念书,回来再好好教教钰儿,免得他连骂人都跟他爹一个德性,叫人听了笑话。”
沈钰:“?”
侯爷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