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厉惊寒瞳仁猛缩。
“白小姐的弟弟一直在辉文中学的特殊教育学院学习,那里专门收容像他这样有生理缺陷的孩子。”
邢言望着认真啃苹果的白悠,有些心酸地道,“他和白小姐一样,都是私生子,本就不太光彩。加上又是那个样子,所以白家索性就完全对外隐瞒了他的存在。
我打听到的是,这些年,白董除了出学费和生活费外,对这个儿子早已不闻不问了。除了白小姐,白家没有任何人管他,真的挺可怜的。”
厉惊寒再度看向白簌,看着他们亲密互动,心头涌上别样情绪:
“她弟弟怎么搞成这样的?”
“似乎是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为了抢救用了很多副作用极大的猛药,导致脑神经受损,才变成了这样。”
闻言,男人思忖了半晌,推门而入。
白簌心口一颤,忙转身顺便将白悠掩在身后,“你怎么进来了?”
“怎么,我不能进来吗?”
厉惊寒高岸的身躯兀自在椅子上坐下,笔直长腿交叠,薄唇勾出一缕邪肆意味,“刚才在车上,你不是跟我挺热络吗。
下了车,翻脸不认人了?”
白簌咬着唇瓣,想起车厢里那仿佛要将她敲骨吸髓般的吻,那酥了她骨的撩拨,脸颊升腾起难堪的热意。
苏巧心半张着嘴巴,左看看,右瞧瞧。
她是成熟的少妇了,白簌刚进门时她就留意到她的嘴唇又红又肿,面带潮红。
此刻见厉惊寒唇色像吃了颗汁水饱满的水蜜桃一样光亮润泽,一下子她就悟了!
这狗男人,吃的怕不是像水蜜桃一样的簌簌吧?!
就在这时,苏巧心的手机响了,她低头看着屏幕,神情踟蹰。
“心儿,是不是家里叫你回去?”
白簌温声催促,“甜甜离开了你觉都睡不了的,我一个人可以,你快回去吧。”
苏巧心这两天所有的空闲时间都在医院照顾白悠,再不回去怕不好交代,于是恋恋不舍地抱了抱好友:
“那。。。。。。簌簌,我先走了。有事第一时间联系我啊。”
“嗯嗯,会的会的。”
白悠乖巧地向她挥手,“心儿姐姐再见!”
苏巧心笑眼弯弯朝他挥手告别,看都不看厉惊寒一眼,快步往门外走。
“苏小姐。”男人忽然沉声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