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交待?”姜镇涛一脸困惑地望着司徒牧月。“你……我……”司徒牧月支支吾吾的,手指不安地扯着衣角,一副羞难以启齿的模样。“哎呀,这动静曾外公肯定听见了,天涯去找他,让他继续给天涯讲故事!”机灵鬼姜天涯从姜镇涛怀里挣脱,欢呼雀跃地往屋里奔去。尽管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司徒镇海却始终没露面,原来早被姜天涯的深度催眠术给“定”住了。“儒公子说他会来处理后续,我去迎接一下他!”司徒俊杰随口找了个理由,大步流星朝院门方向走去。“现在,你可以说了。”姜镇涛淡淡一笑,摆出一副全神贯注倾听的姿态。司徒牧月抬起眼帘,幽怨地瞥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重大决心,整个人的气质瞬间转变。刚才那副小家碧玉的忸怩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她平日里那霸道女总裁的冷艳。她紧紧盯着姜镇涛,眼神炽热而凌厉,声音冰冷中带着几分狠厉地质问道。“你当众承认我是你的妻子,还看了我的身子,甚至帮我换了衣服,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姜镇涛闻言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地轻轻摇了摇头。之前他连连声称司徒牧月和姜天涯是他的妻女,那不过是权宜之计。万万没想到,司徒牧月居然较真了。晚上在浴室里的那点暧昧,纯粹是为了帮她洗髓易筋,助她修炼,绝不是觊觎她的身体。“牧月……这事我们晚会再说!”姜镇涛刚想解释,忽然眉头一皱,快步走向大院门口。司徒俊杰原本只是找个借口溜走,没想到周若仙还真带着人来了,而且是以儒公子的身份。“你……”司徒牧月美目圆睁,委屈地噘了噘嘴,气愤地跺了跺脚,随后像是赌气一般,头也不回地走进屋内。“儒公子,这摊子事儿,一看就明白,不用我多嘴了吧!”司徒俊杰心头一怔,连忙加快脚步迎向周若仙。“当然!”周若仙嘴角含笑,轻轻一点头,直接迎向快步而来的姜镇涛。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并肩向后院走去。“姜大哥,真是大手笔,厉害啊!”一到后院,周若仙笑得像朵花儿似的,对着姜镇涛竖起大拇指,声音清亮悦耳,宛如黄莺出谷。姜镇涛淡淡一笑,不置可否,随即神色一紧,沉声说。“周志业肯定有问题,要是你家老爷子不管,那我来管!”他早对周志业起了杀心,迟迟未动手,不是忌惮周天子护短,而是担心国内因此生乱。“秦老让我告诉你,先忍一忍,等后天的山墙大典过后再议。”周若仙没接话,而是笑眯眯地传达了秦汉武的意思。“不是说给我开追悼会吗?怎么又变成册封大典了?”姜镇涛满腹狐疑,猜不透秦汉武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周若仙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也摸不清秦汉武的高深算计。两人静默片刻,周若仙忽然目光炯炯地盯着姜镇涛。“姜大哥,你愿意娶我吗?”姜镇涛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回答。“不愿意!”说罢,转身便走。周若仙呆立原地,心中不免失落。客厅中,司徒牧月正抱着姜天涯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姜镇涛。“爸爸,天涯困了,想和你还有司徒妈妈一起睡觉觉。”姜天涯从司徒牧月怀里滑下,小跑着迎接姜镇涛,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期盼地看着他。“我们该出发了!”姜镇涛抱起姜天涯,转身便走,边走边说,头也不回。“牧月,这辈子我俩注定是情深缘浅,抱歉了!”司徒牧月默默望着父女俩离去的背影,对姜天涯的挥手告别没有回应。登上飞往漠北的直升机后,姜天涯很快就沉入了梦乡。姜镇涛虽然有许多问题想问她,却舍不得打扰她的美梦。两个多小时悄然而逝,黎明前的黑暗笼罩大地。直升机穿梭在蜿蜒起伏的大岭山脉的苍穹之下,梦乡中的姜天涯猛然间惊醒,急切呼喊。“爸爸,有危险!”未等她话音落下,姜镇涛已心领神会,迅速将她紧紧搂入怀中,高声命令。“遭遇袭击,准备跳机!”驾驶舱内,暗芒成员宁灵条件反射地行动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安全带。瞬间,怀抱姜天涯的姜镇涛已冲至舱门边,一脚猛力踹开舱门,拽着宁灵一同跃入夜空。轰隆!一声巨响,直升机被炮弹击中,于半空绽放成一朵璀璨而短暂的火花。尽管爆炸的冲击波汹涌,姜镇涛依然凭借过人的能力,带着姜天涯和宁灵安然降落。“你们在这里等我!!”他松开两人,浑身散发出凛冽杀气,身形一闪,向左侧的山岭疾驰而去。不远处的小山顶上,三位黑衣人谈笑风生,悠哉游哉地准备下山。“什么镇涛战神,不过是老子一炮之下的烟花罢了!”戴着眼镜的男子得意洋洋地笑道。“炮神之名,你当之无愧啊!哈哈。”一名虎背熊腰的壮汉向眼镜男竖起大拇指,咧嘴笑着扛起尚有余温的迫击炮。“撤退!”一位面无表情的男子简短下令,率先迈步下山。“想跑?问过我没?”姜镇涛的声音蓦地响起,由远及近,穿透夜幕。三人闻声色变,如遇大敌,急忙拔枪戒备。嗖!一道血红剑影划破夜色,三人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咽喉已被利落割断,双目圆睁,满是不甘地倒下。姜镇涛面沉如水,上前逐一拍照记录下他们的容貌。晨曦初现,姜镇涛抱着熟睡的姜天涯走出密林,向着山脚下一个宁静的小村庄行去。宁灵紧跟其后,面容清丽,身姿曼妙。“爸爸,这个小村子里的人都是坏人!”刚踏入村口,姜天涯猛然醒来,愤慨之言脱口而出。“好,爸爸杀光他们!”姜镇涛闻言一怔,旋即溺爱地揉了揉姜天涯的头,将她交由宁灵照看,手持泣血剑,杀气腾腾步入村中。:()我的极品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