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海棠透过后视镜,瞥见姜镇涛的眉宇时而紧锁,时而舒展,误以为他正为国科院的事忧心忡忡,便小心翼翼地开口探询。“你夺了国科院的天子令,会不会招惹一身骚啊?”姜镇涛勾起一抹含义深远的笑容。“麻烦嘛,自然会有,不过我向来不怕事大。”“拿都拿了,怕啥!国科院里没几个好鸟,那太子更是个大恶棍。能把天子令给国科院的天子,不是老糊涂了,就是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云曼舞满不在乎,只要一提国科院,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别胡说八道,天子可是英明神武的!最多是被小人一时蒙蔽!”韩海棠对天子极为尊敬,因此训斥云曼舞。“妈,这都什么时代了,言论自由嘛!曼舞想说就说呗!”姜镇涛笑眯眯地为云曼舞打抱不平。接着,话锋突转。“不过,曼舞,你这可就错了。天子不仅不糊涂,反而是极为睿智,绝不可能轻易被小人左右。”说罢,他从玉龙戒指中取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递给了韩海棠。“这是天子金令!”韩海棠接过来仔细一瞧,顿时惊讶得眼睛瞪得滚圆。“没错!”姜镇涛满脸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天子令还有金银之分?”云曼舞好奇地看一眼那金色令牌。“我只见过天子银令,天子金令只是听说过,好像全国就这么一块!没想到,竟然在你手上,抢来的?还是天子亲自赐给你的?”韩海棠先是自言自语,随后猛地转身,目光炯炯地盯着姜镇涛追问。“北芒军的人是从何时开始叫我帅王的?又为何要这样称呼我?”姜镇涛并未直接作答,而是含笑反问。“四年前,你一人独战八国联军十万人马,斩杀八国统帅,那时候天子就想册封你为战王,但因‘诺亚方舟’任务而搁置了!”“从那时起,我们北芒军心里就认定了你是战王,只是正式册封没下来,于是大家统一改叫你帅王。”韩海棠不假思索地回应,旋即恍然大悟。“虽然天子的册封文书还没下来,但他私下召见了我,亲手把天子金令交给了我。”姜镇涛微笑点头,简短地解释。“原来天子如此英明神武,从今往后,我也要试着喜欢他了,嘻嘻!”云曼舞为姜镇涛感到自豪,笑得一脸调皮。“为了笼络人心,他一共发了四块天子银令,赐我天子金令,则是为了牵制那些银令持有者,必要时,我能先行其事再行报告!”姜镇涛一席话,道出了天子的深思熟虑与帝王心术。“这样一来,我就安心多了!你有了天子金令在手,就算是太子,也得对你敬畏三分。”韩海棠如释重负地笑了。“太子嘛,我从来就没把他当回事!他不过是生得好,有个当天子的老爸,不然屁都不是。虽然一堆有权有势的人围着他转,但他其实没什么实权。”姜镇涛不屑地笑道。如今,天子之位已不再是世袭,周志业虽然名义上是太子,但在战部或官方,实权一点也没有,就像那句“我爸是李刚”的纨绔子弟。开了五六百公里后,云曼舞在一个高速公路服务站停了下来。三人简单用餐,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后继续上路,这次轮到韩海棠驾车。姜镇涛这一路上喝得不少,重新启程后就开始头重脚轻,困意浓浓。云曼舞则有一句没一句地,与韩海棠闲聊着打发时间。抵达哈城机场,只见云轻歌已经在那里等候许久。接上了云轻歌,又换由云曼舞驾车,这一家四口再次踏上旅程。“亲爱的,我们去默城是做什么?”车后座,云轻歌倚靠在姜镇涛胸前,轻声细语地询问。姜镇涛直截了当地说明了韩海棠与墨城韩家的关系,却刻意地避开了王仙姑那一茬。夜深人静时,他们一行人踏入墨城,商量之后决定先找个酒店休整一夜,待到明天清晨再打听,并去韩家。“哎哟,外地来的大美人啊!一看就是南方小土豆嘛!本少爷看上你了,嘿嘿!”刚进旅馆大厅,四人便遇上了三位衣着考究、满身酒气的年轻人。他们那一身行头,无不在宣告着贵族子弟的身份。几个纨绔子弟罢了,姜镇涛和韩海棠压根没放在眼里,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云轻歌厌恶地蹙了蹙眉,下意识地紧搂着姜镇涛的手臂。云曼舞则是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敢瞪本少爷,信不信我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玩得你三天都下不了床,哈哈哈!”其中一个青年大摇大摆地逼近,一脸猥琐地笑道,还想对云曼舞动手动脚。“滚远点,小姑奶奶可没空陪你玩。”云曼舞厌恶地后撤躲避。“嘿,有点辣劲儿,本少爷更喜欢了!跟我走,保证让你飘飘欲仙,还能让你……”,!那公子哥变本加厉,越发放肆地调戏起来,张开双手就要往云曼舞身上扑。“哈哈,我也要来个拥抱!”另两个公子哥也不甘示弱,各自朝云轻歌和韩海棠扑去。“我就:()我的极品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