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云曼舞尚未意识到毒性已发作,望见姜镇涛神色有异,眼神怪怪的,下意识地询问。此刻的她,脸颊泛起了层层红晕,几乎蔓延至耳根。“曼舞,你的毒发作了!”韩海棠失声惊呼。“啊?”云曼舞惊恐万分,语带哭腔地问道。“可我为什么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等你感到不适就晚了!女婿,赶紧给曼舞解毒,我不看你们!”韩海棠催促着姜镇涛,随即迅速转身背对着他们。“就,在这儿?”云曼舞环顾四周,羞涩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大白天的,而且老妈的眼皮子底下……一想到这,她就羞得满脸通红,更不敢直视姜镇涛的眼睛。姜镇涛紧锁眉头,上前一把握住云曼舞的手腕,开始为她把脉。“曼舞,听我说,你先躺下,全身放松,什么都别想。”诊完脉,了解到云曼舞当前的情况,姜镇涛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完全放松,能延缓毒性发作,能多争一分一秒也是好的。“啊,好!”云曼舞羞涩地应着,依言躺下,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既紧张又期待。韩海棠尴尬至极,顺手将正烤着的几条鱼放到地上,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你们慢慢来,我去前面转转!”“妈,你哪儿也别去!”姜镇涛哭笑不得,连忙喊住了韩海棠。“曼舞至少还能撑个把小时,我刚检查了玉龙戒,惠慧已经取走了字条,想必正在想办法!”韩海棠皱眉,猛地转身,不满地瞪了姜镇涛一眼。“跟我来!”姜镇涛无可奈何,只好随韩海棠前往不远处。云曼舞又羞又怨地坐起,幽怨地望着姜镇涛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极度矛盾。她既期待惠慧能及时找到别的解毒方法,又不希望真的找到。“妈知道,你不愿毁了曼舞的清白,可是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保住她的小命要紧啊!”韩海棠语重心长地劝说姜镇涛,对他是如何替自己解毒的,依旧很好奇。“当年,你到底是如何替我解毒的?那个法子能替曼舞解毒吗?”“那个解毒之法对曼舞不合适!毕竟,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姜镇涛苦笑着轻轻摇头。如果用那种方式剥夺了云曼舞的初次,她定然难以接受,他也不愿如此。“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就说吧!”韩海棠紧紧盯着姜镇涛,目光如炬。姜镇涛挣扎良久,最终无奈点头,伸出两指。“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韩海棠顿时满脸绯红,羞恼地狠瞪了姜镇涛一眼,转身离去。她不禁在脑海中勾勒出那幕场景,羞恼难当,尴尬至极。若姜镇涛采用的是那种原始的方式为她解毒,或许她能更坦然些,至少不会被他到她羞人的尴尬。“如果惠慧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别的法子,你就用手指帮曼舞解毒吧。”姜镇涛加快脚步追上韩海棠,提议道。“滚!她是我亲生女儿,我怎能对她做那种事情!”韩海棠又羞又恼,狠狠瞪了姜镇涛一眼,恨不得一脚踹飞这个浑小子。姜镇涛想了想,突然从玉龙戒里取出一条黄瓜递到韩海棠面前。“妈,你把这个拿给曼舞,或许有用!”韩海棠没好气地瞪姜镇涛一眼,接过黄瓜,狠狠咬下一大口。“有屁用,老娘肚子饿了!”云曼舞那么漂亮,姜镇涛竟然不心动。这小子难道不是个正常男人?怒气渐渐涌上心头,韩海棠懒得再理姜镇涛,拿着黄瓜边啃边迈向附近的林子。“我去找个那边转转,你别跟来。还有,曼舞就交给你了,太阳不下山,我不会回来!”姜镇涛苦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缓步向云曼舞走去。嗖!韩海棠还未走出几步,一枚子弹呼啸而至。姜镇涛心弦一紧,敏捷侧头,子弹擦着他的耳边掠过。“在你三点钟方向有狙击手!”他迅速用强大神识找到狙击手位置,大声警告韩海棠的同时,化作一道残影,飞奔至云曼舞身边,将她按倒在地,抱着她连续翻滚躲避可能的袭击。韩海棠则迅猛朝九点钟方向突击,身形如蛇,灵活躲闪连绵而来的子弹,直逼狙击手。暗杀失败,狙击手当机立断,弃枪逃窜,宛如丛林猎豹,向山林深处狂奔。韩海棠速度惊人,不出两分钟便追上狙击手,直接打晕,像拎小鸡一般将其带回。草地之上,正欲起身的姜镇涛却被云曼舞四肢紧紧缠绕。“难受,真的好难受,有好多虫子在咬我……”云曼舞毒性大发,理智尽失,疯狂地撕扯着姜镇涛的衣服。被云曼舞如此撩拨,姜镇涛虽邪火难耐,但仍坚守底线。“曼舞,你先忍忍,或许等会,惠慧就能想到其他解毒之法了!”言毕,他用力摆脱束缚,将失控的云曼舞敲晕。他依然紧守底线,不到万不得已,绝不用那个方法替云曼舞解毒。“姜镇涛,你算不算男人啊!曼舞都这样了,你还不帮她解毒?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吗?”远处的韩海棠目睹一切,又听得云曼舞那痛苦又充满诱惑的话语,怒气冲冲,将狙击手远远扔开,一边痛骂一边快步走来。“曼舞身穿准仙器级战衣,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谁也脱不下来。”姜镇涛解释着,同时意识到一个严峻问题。云曼舞毒发时神志不清,绝不会主动收起战衣,这意味着他根本无法替她解毒,哪种方法都不行。“那该怎么办?”同样拥有准仙器战衣的韩海棠心急如焚。她亲身体会过溃元散的毒性,一旦毒发若不及时解毒,痛苦犹如万虫蚀骨。果不其然,云曼舞因毒性折磨苏醒,更加狂躁地扑向姜镇涛,犹如一头贪婪的野兽。“快想个办法啊!要么,用你的泣血剑,毁了她的战衣!”情急之下,韩海棠大声提议,希望这一计能行得通!:()我的极品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