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惊呼,云轻歌与妹妹如出一辙,美目圆睁,皆是震惊地盯着姜镇涛。“别这样看着我,我是认真的。”姜镇涛苦笑着摇摇头。“若非万不得已,我又怎会出此下策。”云轻歌默默颔首,无声中透露出信任之情。“不要!我宁死也不愿让那死胖小子毁了清白!”云曼舞心中虽羞愤交加,声音颤抖,但语气异常坚决。“曼舞,听话!保命要紧!这都什么时代了,思想也该开放些,权当是做了场梦吧。”姜镇涛温言相劝,同时掏出手机,准备联系李大龙。云曼舞却猛地夺过手机,斩钉截铁地大吼一声。“不要!”云轻歌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地望向姜镇涛。“老公,要不你来帮曼舞解毒吧?”“什么?”姜镇涛与云曼舞不约而同投来惊疑的目光。云轻歌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转身朝门外走去。“我去外面守着!”办公室门轻轻合上,留下的两人相对无言,满是尴尬。“姐夫,要么我们”云曼舞话未尽,已羞得低下了头,脸颊绯红,支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曼舞,别急,我再想想办法!”姜镇涛边说边走向办公桌,快速写了张纸条,随即收入玉龙戒中。溃元散不只令修士功力尽失,更是极为厉害的媚毒。除了那个方法,他别无良策,只能向远在天虚大陆的惠慧求助。“嗯。”云曼舞轻应一声,心中莫名泛起一阵空落。姜镇涛不再多言,径直去开门。“老公,你出来干什么?快给曼舞解毒啊!放心,我绝不生气,更不会责怪你。”云轻歌急匆匆地将姜镇涛往里推。“老婆,我一直视曼舞如亲妹妹一般,下不去手啊!”姜镇涛顺势拥住云轻歌,一同步入室内,反锁上门。“我已经让惠慧想办法了,希望在曼舞毒发前,她能看到字条并想出解毒之法。”云轻歌忧虑万分。“曼舞还有多久毒发?万一惠姐看不到字条或找不到方法呢?”姜镇涛估算毒发时间,面色凝重。“大约十小时后,曼舞便会毒发。如果惠慧那边不行,恐怕只能找李大龙了。”云曼舞如被踩了尾巴的猫,情绪瞬间爆发。“再说一遍,我宁死也不要那死胖子!呜呜!”哭声中,恐惧、失落与委屈交织。“曼舞乖,别哭。我不会让李大龙帮你解毒的,你姐夫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就让你姐夫替你解毒。”云轻歌搂紧妹妹,柔声安慰,眼角却对姜镇涛闪过一丝责备。姜镇涛苦笑。“好吧,到时候我来解毒。”“你这个坏蛋,我才不要你,死也不要!”云曼舞怒瞪着姜镇涛,吼骂完,又埋入姐姐怀中痛哭。此时,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拍打,伴随着韩海棠的声音。“开门,你老娘回来了!”姜镇涛急忙上前开门,只见韩海棠满身疲惫地立于门外,惊讶得无以复加。“妈,你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追悼会不是还有几天才举行吗?”韩海棠径直步入办公室内。“亲眼见到你们安然无恙,我心里的大石头才落地!让我先喝口水,晚会再细说。”话音刚落,她疾步至饮水机旁,连灌三大杯清水下肚,这才狐疑地望向双眼红肿、泪痕斑驳的云曼舞。“曼舞你怎么哭了?”姜镇涛坦诚相告,详述云曼舞中毒的经过。“溃元散?”韩海棠的神色变得复杂难辨,竟带着一丝少女般的忸怩看向姜镇涛。“几年前,我也中毒溃元散,你当时是怎么给我解的毒?”几年前,她执行任务时也不幸中了溃元散之毒,下手之人恰是姜镇涛前不久除掉的毒面。那时,是姜镇涛帮她解了毒,对于解毒的方法,她虽曾追问,他却始终不愿详说。云轻歌姐妹俩默契地望向姜镇涛,脸上同样浮现出困惑与微妙的神色,心中皆好奇当年姜镇涛究竟如何帮韩海棠解毒的?难道两人之间,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妈,过去的事就别再纠结了!我向您保证,事情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至于解毒的方法,就请您别再深究了。”姜镇涛尴尬地笑笑,坚决不肯透露帮韩海棠解毒的细节,只为保全她的颜面。“好,我不问了!但你必须给曼舞解毒,无论采用何种方式!”韩海棠退一步,语气坚决,不容置疑。“等到毒势即将发作时再说吧!我给你解毒的法子,对曼舞不太适用。”姜镇涛无奈地点点头,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云曼舞。云曼舞正欲开口,却被云轻歌抢先一步。“老公,你跟我出来一下!”云轻歌说完,直接迈向门外。姜镇涛紧随其后。两人步入空荡荡的大型会议室,云轻歌反锁上门,目光灼灼地盯着姜镇涛。“老公,你到底怎么给妈解的毒?我很好奇!无论真相怎样,我都不会责怪你,告诉我好吗?”姜镇涛苦笑点头,“手!”云轻歌眉头紧蹙,“按摩?还是以内力逼毒?”姜镇涛促狭地摇摇头,“都不是,是用手指抠。”云轻歌一脸困惑,“你是说,用手指挖……妈的喉咙,让她把毒吐出来?”姜镇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哎呀,我的傻老婆,不是抠喉咙,而是抠别的地方。”“别的地方?”云轻歌蹙眉低语。随即,她瞪大美目,满脸绯红。“你这个坏家伙!”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姜镇涛为韩海棠解毒的画面,她的脸更红了,声音细如蚊鸣。“你不愿告诉妈,因为那事太羞人了,倒不如直接用原始的方法帮妈解毒来得直接。”姜镇涛坏笑地将云轻歌紧紧抱在怀里。“如果我真的用了那种原始的方法,现在就不会是你的老公,而是你爸了!”“你这坏蛋!”云轻歌嗔怪一声,用力推开他,认真地看着他。“我希望你用那个最原始的方法帮曼舞解毒,现在就去!”:()我的极品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