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怎么样?”历子昂满腔怒火,恶狠狠地瞪着李大龙,咬牙切齿地低吼。“你之前想让姜哥从你胯下爬过去,现在,你也该体验一下,从我胯下钻过去,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李大龙一脸戏谑,摆好架势,静待历子昂低头屈尊。历子昂双拳紧握,关节发出嘎吱声响,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两个字。“做梦!”砰!李大龙毫不留情,一拳直击历子昂,将其打翻在地,随即一脚踩在他脸上,气势嚣张。“钻不钻?我再问你一遍,钻不钻?”周围众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李大龙竟如此狠厉,占理不饶人。姜镇涛与江雪飞交换了一个眼神,眼中闪烁着对李大龙行为的赞许与欣慰。他们觉得,李大龙此举正合心意。“我钻,我钻!”历子昂为了保命,再度屈服,在众人围观之下,忍受了李大龙的胯下之辱。随后,他带着满身伤痛与深仇大恨,在保镖的搀扶下,愤恨离去。那些原本巴结逢迎历子昂的同学们见风使舵,迅速转向,开始对姜镇涛极尽谄媚。“姜哥,你真够猛的,连历子昂那种富二代恶霸都敢硬碰硬,以后我也像龙哥一样,跟你混!”“只要姜哥您一句话,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听说姜哥海量,我们特地带了许多好酒,马上给您拿……”姜镇涛对此不屑一顾,拉着云轻歌,径直坐到篝火旁。李大龙赶忙递上一瓶酒给姜镇涛。接过酒瓶,姜镇涛豪饮起来。云曼舞则趁机,坐在姜镇涛另一侧,痴痴地凝望着他。“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们是否按我说的,把那本古籍背熟了?”姜镇涛边饮酒边询问。云曼舞急忙回应。“姐夫,我们一直在用心研读那本书,但要完全背下来,恐怕还需要些时日。”姜镇涛嘴角微扬,流露出满意的微笑。“是你帮我认识那些文字的?”云轻歌目光炯炯地看向姜镇涛。姜镇涛轻轻点头。“那晚,本意是帮曼舞认字,却被你误以为我要欺负她。为了避免你继续误会和生气,我就帮你认识了那些文字。”云轻歌略显愧疚,又带点幽怨地看着他。“你当时怎么不解释清楚?”姜镇涛淡然一笑。“你那时正在气头上,哪听得进去我的解释。”说到此处,他眉心微皱。“以后,我会耐心听你解释。”云轻歌声音细如蚊吟。“好。”姜镇涛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紧接着霸道地将云轻歌揽入怀中,抱起来,走向帐篷。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云轻歌惊慌失措,慌忙搂住他的脖子。察觉到周围人齐刷刷的目光,云轻歌脸颊瞬间染上红晕,羞愤地躲藏在姜镇涛怀中。直至被抱进帐篷,云轻歌才羞涩又恼怒地出声。“你别乱来啊!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呢!”姜镇涛微笑点头,轻柔地将云轻歌放到地铺之上,随之悠然躺下,将她揽入怀中。这一系列动作,恰到好处,没有丝毫逾矩。两人相拥着静默而躺,不久便沉入了梦乡。云曼舞本欲与云轻歌同睡一顶帐篷,却未料到,被姜镇涛抢占了位置。李大龙走上前来,热心提议。“曼曼女王,要不今晚你就住我帐篷吧?”李大龙一片好意,欲将自己的帐篷让予云曼舞。哪知此言非但未能赢得云曼舞的赞同,反倒引发了她的误解。她冷冷地瞪着他。“你别痴心妄想,我绝不会进你的帐篷半步!”说罢,她愤然起身,径直走向云轻歌的帐篷,毅然钻了进去。帐篷内,姜镇涛与云轻歌相拥而眠,姿势暧昧至极。他的双手已探入云轻歌衣内,触碰着她肌肤的敏感之处。两人睡得深沉,浑然不觉。云曼舞在一旁坐下,双手托腮,思绪纷飞。韩海棠有意撮合她们姐妹共侍一夫,云曼舞不由得想象起未来三人同床共枕的情景。如此遐想,令她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羞涩红晕。与此同时,江雪飞悄然起身,走进李大龙的帐篷。“李大龙,跟我进来!”李大龙闻声迅速跟入。帐篷里,江雪飞赞赏地看着李大龙。“你今晚的表现很不错,不愧是我江家之人。”她边说边取出一只u盘递予李大龙。“这只u盘你要妥善保管,里面是你父亲江国科的研究心血,关乎新能源领域,希望你能深入研读,日后善加利用。”李大龙凝视手中的u盘,心中五味杂陈,顿感责任重大如山。他紧握u盘,面容坚毅。“姑姑,你尽管放心,我定会珍藏好它。”江雪飞微微点头,却又郑重告诫。“u盘虽已交予你,但我要明确告诉你,你已被江家除名。若想重返江家,我不会帮你,一切只能靠你自己去争取。”李大龙用力点头,坚决表态。“姑姑,我绝不会让你失望!”话音刚落,他目光炽热,略带调侃地询问。“既然姑姑不肯出手,那我遇到难处,是否能找姑父帮忙?”江雪飞闻言微愕,继而淡然回应。“他并非你姑父。这几日我与他在一起,仅仅只是闭关修炼,并无男女私情。他是云轻歌的丈夫,也只能是她的丈夫。”语毕,江雪飞决然离开帐篷。李大龙连忙追出去,但帐篷外早已没了她的身影。黎明时分。姜镇涛在晨曦的微光中悠然转醒,轻轻掀开帐篷门帘。李大龙早已守候在外,一见他出现,立刻迎上前来。他面色凝重,向姜镇涛坦诚地讲述了江雪飞于昨夜悄然离去的事情。对于江雪飞的不辞而别,姜镇涛并未显露出丝毫惊讶,反而显得异常冷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此时,云轻歌也从帐篷内走出,恰好目睹李大龙与姜镇涛交谈的情景。待李大龙转身离去,着手准备早餐,云轻歌将姜镇涛拉至一旁。“姜镇涛,如果你真心:()我的极品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