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宝宝。”他微微抬手,指背缓缓蹭抚过她薄白的颈项,落到胸前恰到好处的肉脂,恶劣地弹打了下?。
“啊……”江禧在甜蜜混乱的情绪里惊呼。
是的,就是这样。
他其?实太懂她了。清楚她要的就是这种强烈。
可是没有了。他点到为止。
拒绝的话又暧昧不清,又不近人情。将女孩的话反送回给她,他的语气?充满戏谑的逗弄,字音咬紧,多温柔,就多残忍:
“今晚你要靠自?己努力,我?能做的,只?是为你助、助、兴。”
他动了动手指示意。
“别这样,周时浔……”江禧觉得?越来越难捱,眼眶湿红,脑中?横亘的某根神经就快要崩断。
可是还没有。还差一点。
她承受着高?潮前一秒的野火,血液都被烧得?奔涌。
可就是还差一点。
什么都可以。
一个吻。
一个巴掌。
或者,他指尖的一个压挤。
可他偏偏不肯给。
他甚至懈怠服务,附送折磨,似有所无,似碰非碰,若即若离,勾着她,钓着她,欺负她。
“我?做不到……”她江禧快要被逼哭了,呜咽着想去吻他,真美,真惨,真可怜。
“你可以的,宝宝。”周时浔咬着她的耳垂,懒懒沉沉得?诱哄她说,“就像你在梦里那样。”
“喷给我?看,好不好。”
我的乖女孩
“我不行…周时浔……”江禧听得到自己的心跳,也听得到他的,更听得见自己假意控诉的声音里渗漏着渴望的贪欲,
“你、你一点都不努力?…混蛋……”
她已经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她想说什么。
想说他的手指一点都不认真完成动作。
想说他的态度懒怠差劲。
想说他分?明之?前不是这样服务的。
不,这根本不是服务。
这是惩罚。
周时浔抽出手,骨感修削的长指稀微屈蜷,凑到她唇前,指节轻轻磨蹭她豔红微肿的唇,没有顺着她的话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