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田志高拿着碗筷到外面刷洗,楚月娥这才打量起这个男人的房间,墙壁由着石头混着土培砖垒起来的。四周糊着一层又一层的旧报纸,破旧的门窗,架子上挂着一个军用水壶,架子中间放着一个搪瓷洗脸盆。双门的衣柜,以及炕头一个木柜子,上面的锁头都他被人撬开的痕迹。一张简单的木桌子和一张木板凳,上面放着一个热水壶和一个搪瓷杯,那包红糖还放在那里。。炕上的被褥被叠放成了豆腐块,整整齐齐的,屋内被这个男人打扫得一尘不染,一点灰尘都没得呢。楚月娥暗暗咂舌,这都是什么样神仙般的男人啊,她这是捡到宝了,在这穷山沟沟里还有个那么好的男人。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命贱之人,虽然自己的爹爹是个地痞流氓又怎么样,最起码爹爹给她一个家,把最好的都给了她。从小都是六奶奶给她换洗衣服,爹爹说,她是女娃娃,他是个男人,得避嫌,不能让人觉得他对自己闺女做了啥事。田志高提着一桶水进来,看着新媳妇在那里发呆,从前觉得没有女人,自己早就锻炼成了和尚,看来自己这次是要破戒了。有点想吃了她怎么办。。还不能呢,得领证,办了婚事,好事得放在洞房花烛才是最美好的,最让人难忘记的喜事。“你先洗洗,这天热得很,洗洗,会舒服些。”楚月娥扭过头看他,脱口而出:“当家的,我好像:()重生七零彪悍军嫂又生龙凤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