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重重的巴掌,两声重重的惨叫,吓得其他妾室瑟瑟发抖。
陆珠打完人,一脸骄傲地回来求表扬:“夫君,你看我打得好不好?我当下属也可厉害了!”
罗惊风:“……”有毒。
他叫人把那两个姨娘发卖了,侍卫押着惊恐乱嚎的两人下去,其他人也吓得赶紧离开,再也不敢作妖。
罗惊风转头又瞅着陆珠,冷声教训:“以后再有不敬主母的,你自己打骂发卖,别来烦我。”
陆珠头点得像捣蒜,亢奋地跑过去挽着他的胳膊,甜甜道:“夫君你吃早饭没?我陪你用饭吧!”
陆珠的手劲大,罗惊风随意挣了一下,竟然没挣开,他黑着脸道:“松手。”
陆珠立马松手,一脸无辜。
罗惊风继续训妻:“不要随便碰我。”
他讨厌这女人,一点界限感都没有,不是抱他就是挽他,嘴里还总说一些虚假到极致的话,没完没了的烦。
陆珠想了想道:“那在床上能碰吗?”
罗惊风:“……”
陆珠还在自顾自地说:“不碰好像不行。”
“……”
罗惊风的耐心逐渐耗尽。
他愤怒起身,自己去外院吃饭了。
陆珠坐在餐桌边,挠挠头说:“他怎么又害羞了?”
后来她想明白了:“看来夫君是个脸皮特别薄的人。”
于是陆珠决定改正:“那我以后就只在闺房里跟他说这些话。”
没错,就是这样。
她真聪明!
京城人心眼多?
后院一片祥和,前院却闹疯了。
镇南王醉酒暴毙,夜里便身亡了。
在罗家兴风作浪十几年的裴姨娘,疯癫地嚎叫着:“不!不可能!王爷怎么会突然暴毙呢?他一定是被人害死的!来人!来人!报官!让大理寺来查,一定是罗惊风,一定是这个孽障干的!”
闹成这样,大理寺是肯定会来人的。
罗惊风昨夜大婚,满城皆知。
但镇南王的死因非常明确,就是饮酒过度而死,没有任何被毒害的痕迹,唯一异常的就是府中发疯的姨娘。
对此,镇南王的第一继承人,也就是罗家嫡长子罗惊云,一边哭一边说:“是裴姨娘与父王感情深厚,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言辞才激烈了些,还望各位不要外传,免得叫人笑话我们镇南王府还管不住一个妾室。”
罗家两个儿子哭得伤心,只有那几个庶子庶女像发了疯一样,跟着裴姨娘喊冤。
大理寺也忍不住唏嘘:庶出就是庶出,父亲死了都不伤心,就知道攀污嫡出,果然是养不熟的东西。
待大理寺查案的人一走,镇南王府的大门重重合上,裴姨娘惊恐地叫道:“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这两个逆子要杀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