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冲了几步,被百里星辰拦下,于是耸动着身子继续骂道,“不可一世的蠢货,自己的亲弟弟死了,连查都不查,逮着人就说是凶手,要打要杀的,如此嚣张,还不是仗着你们圣剑宗的势力大?真凶假凶都分不清,蠢透了,还有脸在这里说我们,我看不要脸的是你才对。”“死丫头,总有一天我得撕烂你的嘴。”原爝恶狠狠地指着言冰霜说着。“对,一定撕烂你的嘴。”站在原爝身后的孙贺附和着原爝。“什么时候狗腿子也配跟主人一起汪汪叫了?”柏川走到言冰霜身边站定,瞪着直冒火气的原爝和孙贺,道:“三天后就是比赛的日子,那时候我们再一分高下。”“哼,三日后就三日后,老子定破了你的‘斩神剑’!”原爝恨恨地剜了柏川一眼,扭身喊道:“孙贺,我们走。”孙贺忙跟在原爝后头,走了几步,扭头冲柏川他们比划了一个带侮辱性的‘鄙视’的手势,而后大摇大摆地走了。气不过的言冰霜又有冲上去揍人的冲动,被百里星辰拉的紧紧的,劝道:“霜儿,这里动手不合适!”“可是那个狗腿子实在是欠抽。”言冰霜气呼呼地说着。“别说你了,连我看着都想上去揍他们几拳。”羽玄一副抱不平的样子,“先前不分青红皂白的突袭我们,把我打晕了,还害川哥受了那么重的伤;在七连山里,又不依不饶的,将你们两个都打伤了,要不是桑院长在,你们估计到现在都不会醒。”你说他们圣剑宗的人是不是脑子都有包啊?不对,我看是脑子被门给挤了才对!“对,他们就是脑子被门给挤了,有病,不正常!”言冰霜补充似的说着。两个人仿佛把心里的怨气全都吐了出来,骂完后竟互相看着乐呵了起来。这人吧,虽说没亲自骂出口,不过听别人骂了自己讨厌的人,心情也是格外的好。这不,柏川和紫龙他们也都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七连山里。那个灰白眉毛的蒙面人,从一棵大树上拔走了一根“暴雨梨花针”。……夜间,福明客栈。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走进福明客栈,直接来到柜台前。她踮起脚,将手里捧着的精致小木盒和三个金币推到老板面前。“给圣剑宗原爝。”说完小女孩便走了。“……哎,”老板拿起金币,垂目看着木盒,一头雾水,“什么东西,谁让给的?”小女孩根本不理睬老板,小跑着出了客栈。老板收回视线,掂了掂手里金币,而后又将金币两两对砸侧耳倾听声响,这才唤小德子,让他把木盒送到原爝手里。小德子也没多想,拿着木盒就来到最西面的客房。他伸手敲了敲门,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什么事?”孙贺带着疑惑的神情打量着小德子。小德子将手里的木盒递到孙贺跟前,道:“有人让把这盒子送给一个叫原爝的客人,你看……”孙贺的眼睛流连在木盒上,“什么东西?”小德子摇头,“小的不知。”“嗯,好你给我吧!”孙贺说着接过木盒,然后把房门给关上。“什么事?”原爝偏头看着孙贺问道。“说是有人让把这盒子给你。”“什么人?”原爝追着问道,眼睛已经扫到了孙贺手里拿的木盒,听孙贺回应说‘不知道’,伸手接过木盒。原爝左右看了看,没觉不妥,就打开了木盒。“……这是,”原爝惊讶之际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到手里,心道:“‘暴雨梨花针’?!”听原爝这般说,孙贺好奇地凑了上来,“看着,有点像那个……”“我见唐思哲用过这东西,叫‘暴雨梨花针’。”原爝探究的脸忽然开朗,喜道:“你说三天后与柏川的对战,有这‘暴雨梨花针’相助,我会不会赢得比赛?”孙贺抬眼看着原爝,几秒钟似乎理解了原爝的意思,奉承道:“大少主即使不用这暗器,照样能把那什么狗屁柏川打趴下。”原爝对孙贺的马屁很是受用,咧嘴笑道:“这定是爹差人送来的。”“宗主真是机智过人。”孙贺继续拍着马屁,道:“有了这个‘暴雨梨花针’,大少主就是锦上添花,拿下那柏川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惜爹还不知道我进入了决赛,要是能通知他明日来观看比赛,一定可以让他老人家顺些气。”“要不我现在就让王力去通知宗主?”原爝右手一摆,“不必了,凭王力的脚力定追不上他,还是算了。”孙贺点头,“还是大少主考虑周全。”房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孙贺起身去开门,看清楚是原爝,立马低眉顺眼道:“宗主?!”“……”原爝蹭地一下从凳子子上站起来,迎向门口,“爹,你怎么来了?”原松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凳子边坐好,将戴在头上的斗笠放在桌子上。,!孙贺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看,然后将房门关好。“哼,区区几个守城的士卒还拦不住我。”原松瞥了一眼原爝,“爝儿,我很高兴你闯进最终决赛!”原爝挨着原松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孙贺则端起茶壶给原松沏茶。“那爹明天会来观战吗?”“去肯定是会去的,只不过……”大明城一间民舍里。柏川正坐在桌案边,用毛笔画了一口锅,一笔带过,“s”形将锅一分为二。“这是就是你说的火锅啊?”言冰霜伸着脖子看着,“怎么还是平底的?这样是为了更好的受热吗?”“嗯,也可以这么说。”柏川将画好的图纸拿起来,沿着纸面吹了一下,“到时候我们把洗净的食材放进去,:()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