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不过,反驳道:
“你爹也不干净!”
对,不干净,所以我来了,走,咱们去救人。”
她说完立即把老鸨五花大绑,又担心这人做什么,扒他裤子准备阉人。
韩嘉瑜感到身后一阵冷风灌进自己的身体,好狠的女人啊!
她继续扒,这一扒,杜老鸨还真是一个阉人。
“真是……”
她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出一张纸,地下青楼的地图,连通的各处暗道,又有几把钥匙。
沈时溪一并收下了,接着一脚把人踢进床底。
这一通动作水到渠成,韩嘉瑜忽然倒退两步,心中腹诽:这真的是祖母为他找的?
发现淫窝
◎这地底花楼底下倒是四通八达,上面只同定王府,别是她们行踪暴露,◎
沈时溪看他这般,拍拍他的肩头。
“我今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别误会。”
说罢,她竟多拍了两下,韩嘉瑜心头咯噔两下,害怕得要命!
“哈哈。”
突然,有人来敲门。
“爹爹,有人来了!”
沈时溪心口重重地鼓动一下,这人还有女儿?真禽兽,把亲生女儿都送来了。
她开门,这女子穿着布衣,脖颈处似乎有鞭痕。
“你这?”
“胥鸢不懂事,惹客人不喜,爹爹别打我,我可以再接客!”
胥鸢强忍泪水不敢哭,沈时溪一口气憋在胸口,脸颊有些发红。
“呃,你今日先休息,回自己房里休息。”
她闻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发出极大的响声。
“爹爹,马房还未打扫,我身子不适,没法打扫。”
女子无声抽噎而泣,沈时溪看着心口一阵抽痛,哭都不敢放出声来,这老鸨真是该死!
“真麻烦,就在这儿!那几个女子呢可要看好了,不然,我一定不放过你!”
胥鸢有些震惊,杜老鸨很少发善心,今日看他,感觉年轻许多。
“是,爹爹。”
她乖乖躺到床上,与那几个昏迷中的姑娘挤一张床。
两人轻声掩门出去,这时大床上一人突然睁眼,直立起身体。
“胥鸢,那人是哪方的?”
韩灵儿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
“我也不知,难道不是君侯你的人吗?”
她向来善于察言观色,看方才女子的眼神,是个善人。
这地底花楼底下倒是四通八达,上面只同定王府,别是她们行踪暴露,对方放出杀手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