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抵着喉口吸吮,津液在两人身体互相交融,沈时溪似乎从中得到一丝趣味,抵抗的手逐渐放到后背上。
裴玄朗站起身拥着她激吻。
“自清,自清~”
沈时溪脑子一片空白,任由他这样索取。
“啊~”
身体被他的包裹着,沈时溪感觉心里很踏实,她分明最不喜欢被人强迫,也不喜欢吻,碰上他就不行了。
“好了,你来吻我。”
两人的唇都肿肿的,沈时溪还是有点难为情,刚才吻了那么久,这男人还不满意?
“可不可以,先欠着?”
“什么时候还?”
他双手捧着她的下巴。
“我,我……你还是对我用刑吧。”
疼痛只是一时的,这样的欢愉让她很受折磨,既然要断,就要断得彻底一点。
“用刑?你可受的住?”
“我受得了,就算你一剑杀了我也无所谓。”
沈时溪闭上眼睛,等着他动手。
裴玄朗拥抱着她,上了塌,和以前一模一样,一起在床上拥抱。
“你放开。”
“宇文姑娘先前的傲劲哪儿去了?你的戏还是不足。”
他像先前那样顶她,沈时溪消解的情欲又被勾出来,她也一样回应,呼吸越发急促,她瞧见他的唇,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
一夜之间,他又凶又猛却并未越雷池一步,口中一直叫沈自清。
沈时溪轻轻抚摸他的脸庞。而后手在他脸上挥舞一下,试探他是否醒了。
裴玄朗其实早醒了,不过并未有动作。
“你比以前更凶了,怎么无论我怎么激怒你,你就是不肯下狠手呢?对不起。”
她流着泪吻了上去。
两颗将熄未熄的火种瞬间成燎原之势,他失去了理智似的,将人压在身下,他有种错觉,她还是沈自清。
“宇文姑娘是打算余生都带着他的影子过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