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辛希尔的胸口都开到腹肌上了,1924一群人身上还带着烤肉味。
柏文信忙着统筹工作,不怎么参与这样的活动。
江敦代表none行动,电梯门开,看见谢未雨眼前一亮。
一句小谢到嘴边,强行扭成了小末雨。
辛希尔似乎喝酒了,目光微醺,“小谢?”
谢未雨毫不留情,摁了关闭电梯,送走这群老男人。
没能如愿,被1924的主唱叫进来了。
对方也很无奈,“抱歉,我们队长很任性。”
谢未雨选择站在江敦身边,中二鼓手早就想和他聊天了。
这里显然不是聊天的场合,他瞪着眼满脸欲言又止,在旁人看来简直是在威胁后辈。
辛希尔:“江敦敦,不要恐吓小朋友。”
江敦正要辩解,谢未雨的手机响了,来自鸟笼叔叔的视频通话。
谢未雨挂断,贺京来锲而不舍。
电梯却一层层打开,看见这一电梯前辈的选手当然选择不进来,也浪费了很多时间。
谢未雨想走,辛希尔还在和他说话,“是京来的电话?为什么不接?”
醉鬼无论十年前还是十年后自来熟,刁钻地拿走谢未雨的手机,点了接通。
辛希尔:“hello?”
正准备和小谢那种聊的贺京来看见的是辛希尔,笑容僵了,“怎么是你?”
辛希尔:“为什么是鸟笼叔叔?这是安全词?”
谢未雨顾不上明面上的前后辈关系,肘击烦人的暴发户,拿走手机说:“等会我……”
除了江敦,一群人都在喊鸟笼叔叔。
贺京来:……
谢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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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未雨挂了贺京来的视频通话。
他也忍不了这一电梯的奇葩,在下一层电梯门开走出去了。
江敦跟了出去。
辛希尔喝多了,在旁人他眼里完完全全把with的主唱当成了谢未雨,喊着小谢就要追上去,队友急忙把他拦住,“算了算了,别打扰他。”
“我怎么是打扰呢,江敦不是跟上去了吗?”
乐队里酒量差的不少,辛希尔外强中干,以前谢未雨一瓶啤酒都能把他喝倒,可见十几年过去依然没有长进。
“他……”1924的队友正要说什么,辛希尔又想明白了,“也是,他们一个乐队,一起太正常了。”
“可是小谢都那么大了,还要和贺京来睡一张床像话吗?”
……
1924换过主唱和贝斯手,同电梯间还有失氧之地的队员,笑得岔气,“你不是造谣小谢成年尿床让贺京来处理吗?”
“什么?!”
……
这一层不是谢未雨宿舍在的楼层,江敦追上去,不能喊小谢简直要把他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