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宁喜悄咪咪的从黑山一侧翻过。正当他打算深入敌境之时,扑咚一声,他一步踏空直接就掉入一个水坑里。“卧槽!有坑!”宁喜落水前还被多个不明物体给刮伤,等他落水已经浑身是伤了。幸好这水坑不浅,落水的声音有些大。没多久就有几道光线照过来。宁喜被拖上岸时,还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宁威,你看你干得好事,非要在这挖一排水渠!”“我顶你个肺,你懂个毛线,这特么叫河道!”“现在这峡谷的名字叫王者,那当然得挖条河道了……诶,这衰人怎么有些眼熟?”“啊!喜叔?叔……怎么在这???”宁喜此时已经身上破不少皮肉,有些地方血流不止,宁威看着心急如焚。“快……快请去老中医过来救人!”翁少华半夜睡得正香,不知为何在这云中省治好了他多年的失眠症。此时被人叫醒,脑袋不甚清醒,甚至还有些火气。他匆匆赶过来一看,皱眉道:“这位兄弟伤得很重啊,得大治才行!”宁威直接求道:“老中医,求你快治治他,多少钱都治!”翁少华揉了揉脑袋,便开始施针止血。“哎哟,痛!”宁喜突然感觉气血逆行,感觉血脉不顺。“怎么了?喜叔!你哪里不舒服?老中医我喜还有救吗?”“没事没事,就是手抖了几下,扎错了两个穴道!”就因为翁少华他手抖了几下,宁喜原本是一身外伤,被没睡清醒的翁少华给治出了内伤。翁少华事后,过意不去,决定亲自帮宁喜将身子彻底调理好,才肯放他离去。于是宁喜只得跟着宁威,暂住在王者峡谷,慢慢调养身子。由于是自己掉入水坑的,他也没好意思告诉宁如霜,只说已经打入敌人内部,正在收集情报。……三天前。连去两波人都没回来,虽然有消息,但是人却被扣在那里似的,宁如霜眉头深皱。难道哪里有什么大问题?宁如霜是极为固执的人。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是撞了南墙,会把南墙给撬了的人。这次,她左思右想,找了一个赋闲在家的宁家青年才俊。今年28岁就已经担任过副县长的宁浩良,最近宁家打算给他谋求一个县长职务。宁如霜想来想去,就找到他头上。宁浩良是一个有志向,有手段,有能力的世家子弟。从东三省的偏远小镇镇长做起,三年升副县长,三年任期又成绩斐然。而这些都是靠他自己闯出来的,宁家像他这样下放到基层的子弟有不少,但他是最突出的一个。听闻这次宁家打算重用他,要找一个好坑给他当县长的跳板,三年内就助他进入市级。这样的人一定能完成自己的重托吧?想到这里宁如霜亲自去请。宁浩良闲着无事,又是宁如霜相求,他便欣然前往。只是这一去,就差点误了终生。……青年才俊宁浩良与他的司机阿明和助手晓东,一行三人来到了穷困县。他行事雷厉风行,到了县里也不做休息,直接就驱车往落后镇而去。途中司机看到刚刚修好的快速路,阿明习惯性的走大路,直接就拐了过去,然后众人就看到正在修建的收费站。此时,收费站已经修的差不多,李二狗已经抢到收费站站长的职位,正带着人在收费站做最后的检修。“哎,过站得缴费!”由于收费站的栏杆还未装好,李二狗只好人肉拦下准备过关的宁浩良一行人。宁浩良略为思索,皱眉道:“我看地图导航这里并没有收费站,你们这儿是不是私人违法建的?有相关的手续吗?谁批准你们建这个收费站的?你们的负责人是谁?”当了好几年副县长,主抓过交通和民生,宁浩良一口官腔让李二狗想要发笑。跟流氓讲法律,那不是扯淡吗?李二狗歪着脑袋说道:“在这荒山野岭,你特么跟我说手续?行,你等着!”他转头就叫人将一张复印的手续,直接用胶水给贴在车上的迎风玻璃。“哎,你干什么!”,司机阿明简直都要跳起来了!“你贴在迎风玻璃上,我还怎么开车,这是会出事故的!”他们坐飞机从京都到了云中省,在省城借了一位朋友的公务车,你特么随手就贴张白纸,真是不像话!李二狗一副小流氓的样子,道:“这不是你们的人说要看的吗?我就贴给你们看,让你们看个够!好好看吧,这可是正规手续!”阿明气得跳脚,他急忙下车与助手晓东开始撕贴纸。“慢着,让我看看!”宁浩良不知何时下车,他看着贴纸上面的手续。“咦,这还真是正规手续,只是这条路是乡道怎么能建收费站?”看了一会,宁浩良又打量了一下李二狗,暗道,虽然手续是正规的,但是这收费站收费的主体为什么是一家民营企业……他望着不比高速收费站小的建筑,这怎么可能是条乡道收费站?“你给不给钱,不交钱就快调头,别影响我们在这收费!”宁浩良望着身后空荡荡的道路,眼皮微抖。算了,先办正事!交了10块过路费,没开多久就到了峡谷,以及在峡谷大门处等候多时的宁威和宁喜。在来之前,宁如霜就将两人的信息同步给宁浩良。所以他们仨很快就对接上了。“所以……你们没回去复命,是因为喜叔受伤了?”“就是,对了浩良老弟,你这次过来带这么多人,想必是有计划而来的吧?”作为一个体制内的实权人物,计划肯定是有的。没有十足的计划,他也不会接这个事。宁浩良胸有成竹的点点头,他看着眼前这座雄伟的黑山峡谷,道:“这就是废土堆成的黑山?太令人吃惊了,我要先见见他们这里的负责人,宁威你安排一下。”:()一天一个补偿包,反手打爆商业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