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豪浴中,苏彤伺候着老公一起泡大缸里。
见林飞点了支烟,脸色还郁结,便攥紧龙王柔声道:“老公,跟我这说,你女人们太多,以后都不知还要增加几个,你不安排狗子,怨气难舒呢,又何苦纠结?”
林飞勾过苏彤下颌,低沉的道:“苏彤,我没想到你怀器,当初遇着你时,英气飒飒的,秀致圣洁的那种端庄,甚至超越于惠玉清,我怦然心动……”
苏彤哧哧笑道:“人家那时候真的很素洁,嗯,除了与凌甫的支配,但我们相识时,我跟他至少八个月没见过了,不见我也不想,毕竟,没爱,atm奴又如何?真搁开了也就淡了,其实,人家最大的问题是幽漩……”
“是了,彤儿,惠真他怎么讲?”
“惠真又给我套了个箍儿,什么清心啊寡Y的,怕我极变后控制不好,老公,我都不想活了呢……”苏彤俏脸蹭着他颈窝淌出清泪。
谁没点矜持尊严的?
“有我呢,彤儿。”
“哎,我那个极变后龙王也镇不住,老公,我要真不可收拾了,你就,就把我打发了吧。”
死也不能落那个地步去。
“我没想到你的会极变才那样?惠真没说什么原因?”
“说了,说是龙王挖掘出来的。”
“呃?玛壁的,我们是被龙王害惨了啊,自从有了红贵人这个东西,破事一桩接一桩的,还整出龙王劫,到现在也没个完,气死我了。”
“老公,我不后悔,跟你爱这一场,我够了,死了也能瞑目,下辈子我还做你老婆……呜。”
苏彤动情的哭了起来。
林飞赶紧搂着哄她。
“说什么死不死的话?我估摸着你这不是最后的极变,你肯定和玉清的福洞、于惠的圣源是同样的什么至宝,甚至更甚一筹,惠真肯定有办法,他到底怎么说?”
“他说,那个……我可能得用他的肉髻马王了,可他不敢给我用,怕龙王大怨临身……”
噗。
林飞哭笑不得,“玛壁的,能不能让我好活一天?”
“老公,当初在金台寺我还劝玉清呢,做了佛姬如何如何,可没想到是我要去当佛姬,哎……”
“呃,那清心箍不顶用?”
“好象是不管什么事,老公,我要成了佛姬,你、你、你还要我吗?”
“要要要,玛旦,怎么能不要你?”林飞赶紧应下,你们都被惠真观秘相什么的,如今……算了,不差那一攮了,哎!
“老公,还想说个事呢。”
苏彤又柔声媚语。
每当这个时候,林飞就知道是‘非份’之求,他不由苦笑,“你这个口气,我感觉不太好?”
“嗯,老公,我也正正经经藏着一个,就一个成不?”
这种事,你还说它正经啊?
“合辙,老张那回不算吗?”
“不算,他一个狗子奴算什么正经?”
她又道:“狗子都不算,今夜前的凌甫和此时的凌甫就不一样了,我发现他木的和个机器一样,再寻不到哪怕一丝以前的感觉了。”
“没辙,彤儿,龙王烙印下去就是这个德性,他们不可能有属于他们的自主意愿和思想。”
“所以老公,你让我推荐的另一个狗子,我才不上你的当,我留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