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李文翰这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
“阿弥陀佛。”
惠真晶莹若玉的俊面肃容以待,甚至是宝相庄严。
但他那搁在盘着腿腕上的肉髻马王实在是……破坏了那份庄严,看起来既是震撼,又是荒谬。
人那软耷拉的都是三七规模,羡煞多少民间凡夫俗子?
“苏檀越请在蒲团上跪好。”
“……”
苏彤更是心颤的不能了,大师啊,我老公就在楼下呢。
那蒲团就在沙发前,我跪过去,你这是让我给你裹啊?
虽感双腿有点哆嗦,苏彤心知惠真这么做必有深意,也就勉为其难到了蒲团前,跪了。
这一跪,发现那微微蠕动的马王就在脸前,独目圆睁,好象在审视自己一般?
一时之间,苏彤雪颈的羞红了。
想起安玉清不是在金台寺给惠真裹了七夜?
这一想,心下竟稍安了几许。
“大师,这是……”
“苏檀越,你盯着贫僧马王一分钟,然后告诉贫僧,马王似否能令你心动?”
“……”
呃?
惠真,你这是说的人话啊?
你不知道我身怀器王,比一般人要S过不止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