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怕江星洛不知道地方,控制着从腺体释放了点信息素出来。清冽的酒香在空气中弥漫,诱人品尝。藤蔓外这时候却砰砰的发出两声敲击声,“星洛大人,晚饭做好了,你快出来吃!”阿默的声音传进来,没有丝毫顾及是否打扰了里面人的兴致。见里面没回应,阿默还又敲击了几下。有轻飘飘的声音钻进江星洛的耳朵,带着点郁闷和气急败坏,“吾还在呢,吾看得见,别在吾眼前做这些事!”是属于临泽的声音,江星洛听见这声音诧异了瞬,侧头去看白岚,发现他并没有察觉,浑身只有被打扰后的气愤。他想把外面那只臭狐狸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白岚强忍着怒气,他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姐姐,我们不管他。”“我们先去吃饭。”临泽已经出言提醒了,确认他的身份是兽神使者后,江星洛不敢轻举妄动,她还不清楚他真正的实力,一个能拯救兽世的兽神使者,听着确实神秘又危险。她靠星际祝福让自己免于受到临泽的攻击和影响,但白岚没有。“姐姐~不要嘛。”白岚攥着江星洛的指尖,撒娇般不愿放弃。江星洛抬手,揉了揉白岚的头,“乖,我已经答应你了,不会反悔,后面还有很多时间我可以标记你。”“真的?你不会骗我吧?”白岚心中空落落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先出去吃饭。”“那好吧。”白岚不情不愿的动身,心里想将那只狐狸弄死的心更甚。不过也不会太久,等吃完饭他们会留在这里休息,他照样有时间让江星洛标记他,而且,说不定他还能像那晚的海祁一样,有更多机会。临推门出去前,白岚心里隐约不安,攥住江星洛的手,不想就这么放她出去。原先包裹紧密的藤蔓收回,变回了属于这小帐篷原本的模样,里面也有光能透进来了,借着外面挤进来的光线,江星洛回头能清楚看见白岚脸上的表情。狗狗眼幽怨不舍,两只耳朵竖在头顶,为他平添了几分萌感,真像只舍不得主人的乖乖狗。江星洛弯唇,她停住脚步重新蹲下身,以背对着外面火堆的姿势飞快在白岚唇上贴了下,“走了。”柔软的触感一触即离,夹带着江星洛身上扑面而来的玫瑰冷香,撩动人心。白岚僵在原地,喉间干涩。等江星洛先出去了,他还在里面舔了舔唇,回味刚才的味道。多奇怪,他跟江星洛从前在一起过那么久,早就接吻过无数次,所有该做的都做过,心也早已为她拨动过无数次。分明是再熟悉不过的两个人,再接触再有亲密举动,他还是会心跳加速、情难自已。他这个人,真是……完完全全栽江星洛这只小狐狸身上了。白岚等脸上的热意散去些才出了帐篷。他视线扫过那只扰了他兴致的狐狸,狠戾危险的目光不加掩饰的落在他身上。这人真是有点讨厌了。临泽装作没有任何察觉,动作斯文的吃着昂卡做的鱼。他原本不想吃的,但昂卡烤出来的鱼很香,他化成阿默的形象被勾动了味蕾,没忍住才尝了尝。他是神族,从出生起就不需要使用这些食物,除了偶尔会食用一点鲜花露水。他们不老不死,宛如永远屹立的昆仑雪山,永远存在,但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江星洛刚坐下,这次,她不用再坐石头,白岚为她编织了椅子和小桌子,昂卡在藤椅桌上用树叶托底,为江星洛摆放好烤鱼和水果。昂卡的手艺,在之前江星洛有意让他做饭之后突飞猛进,白岚的能力能为昂卡准备一些他需要的佐料。虽然没有在星际时的调料那么多,但味道也很不错了,至少比他们生吃鱼味道好很多。海祁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他身上还残留着未完全干的水迹,耳后的鳍还未收回,在火光下折射出彩色的漂亮光芒。海祁抿着唇,对上江星洛朝她第一时间投来的视线后心里有几分过意不去,小心翼翼错开。他的不自在很明显,纤长的灰蓝色睫羽轻颤,湛蓝色的瞳眸宛如身后月下暗藏心事的汪洋,“我去海里找了下,到地图上标注的地方附近并没有看见雪山,我还问了生活在那附近的鱼类,它们都说没有。”“怎么会?”江星洛眉心微动,目光下意识想看向阿默。猫猫用权限查到了,系统确定的位置,不会有错的才是。但那么一座雪山怎么会没有?不过现在昆仑山的九尾狐在她身边,应该能从他那儿知道什么,毕竟镜子也是他的,他们也需要靠他才能回去。江星洛忽然想起自己那天实验的关于星际祝福的能力,这似乎也算是让她直接到昆仑山了?这么想着,江星洛视线不再顾忌的落在临泽身上,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阿默,我记得你跟古长老关系很好,你知道什么有关昆仑山的事能告诉我们吗?我们只是想回到属于我们的家园。”“你们运气不太好。”临泽看了眼江星洛,也没想藏着掖着,“昆仑山是神山,早在几万年前就不对外显露了,这之后的昆仑山,每年只在秋季月亮最圆的那两天才有机会显现。没记错的话,这时间刚好过了,而且,它能显现也不代表你们就能看见能进去,想进去是需要契机和考验的。”“你没办法?”临泽摇头,周身的气势渐渐与原本的阿默不符,他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凝聚起了团白雾,“没有,吾只是属于那儿,不代表吾完全能掌控昆仑山。不过,你可能可以跟吾进去,至于其他人,吾爱莫能助。”“为什么你都没办法,你不是兽神使者吗?”江星洛见自己周围也有白雾,意识到临泽是将她拉到独立空间里了,说话便没了顾忌。“兽神使者就该有办法吗?吾又不是万能的,如果不是看在你们几个人都没骗吾的份上,吾不会告诉你这些。”:()长公主是恶雌,大佬们哭着求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