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时间,总觉得多少时间都不够用。更何况只是一个小时。牛岛隼斗他们从木兔光太郎酒店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完全要暗下来的意思,夕阳有一半进了地平线,一眨眼就能完全黑的架势。牛岛隼斗依旧牵着及川彻的手。两个相识一笑,也没继续说什么,便回到了自己的酒店。晚上开了会议讨论的就是第二天最后一场积分赛。因为积分站快结束的缘故,时间安排在了下午比赛,所以他们上午还有自由练习的时间。如果最后一场积分赛能够顺利拿下的话,那么他们就几乎能够稳定的进入十六强。正式进入到淘汰赛。但按照鹫匠教练的意思是,最后一场并不是那么容易拿下来的比赛。“对面有高二年级就进入国青队正选队员百泽雄大。”这个名字其实对于众人来说,并不熟悉,像牛岛隼斗更是没听过的样子,但是仔细回想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来。后来妖怪世代国家代表队其中的一员,副攻手b百泽雄大。“当然更值得被关注的是他们队内有今年就被招募进入职业战队的主攻手折田大悟。身高208,喜欢斜角扣球。”这个人虽然并没有在漫画中被提起,但是这里牛岛隼斗其实听过这个人。不太在以乌野为主线的这条线上出现过。这个人在排球节目中曾经出现过,和三大主攻手没排在一起是因为他是从今天才开始打排球,然后就已经被职业战队给关注到了,当然和家里有职业战队的亲属也有关系。那问题是他确实是霓虹排球运动中极少数的超级天才。当然为什么漫画中没有出现,大概是可能他没有参加过这些以高中为团体的比赛。“所以首发,我安排双二传的阵型。”“是!”晚上的会议开完了之后,众人就去独自运动了一会儿,也有些人早早的收拾一下回了房间。留下来的人并不是很多,毕竟在比赛前过度训练并不好。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想要在多训练的时候,被及川彻给制止了。“今天再多训练的话,是明天不打算打二传手的阵容了吗?”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听到这话,收拾东西比谁都快,赶紧把体育馆最后收拾干净。及川彻这才发现同样留的很晚的还有五色工和白布贤二郎。总体来说,这边的低气压好似和别人的气氛完全隔开了。及川彻虽不能说完全感同身受每个人的情绪,但是多少也能敏感的察觉到。今天白天还算好的,但是到晚上了,好似情绪再也绷不住了。及川彻走过去,“走吧。太晚了。”五色工和白布贤二郎也没有说不回应,只是回应的有些慢,点了点头不太吱声,但显然并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那句同日向翔阳说的‘明天不打算出场了这句话’,及川彻对着他们也说不出来。白布贤二郎和五色工虽然也跟着全队练了不少的搭配,但今天只有他们两个还没有上过场。队内不能说没人关心,只是刻意的提醒和安慰好似会放大这种不甘心的情绪。就像安慰失败者的话头不能从胜利者的嘴里出来。角度不同,总会起到适得其反的地步。
被选中很高兴,可是在队内明明不够出头的位置导致一直没有上场,很难让自己不在意。特别是到晚上,那样的情绪就很难藏住了。只能通过练习练习再练习让自己分散注意力,但是全场只剩下他们,又很容易被关注。更怕别人来安慰,因为他们不敢保证这个时候情绪还能控制住。五色工以前打排球也算是顺风顺水,有着天赋,身高体格都不错,可是在这里还是输给了小个子日向翔阳。没办法不去自我反思,当然不是他觉得日向翔阳不配,只是从他的视角来说,拥有更优越条件的自己却没有跟上没什么好条件的日向翔阳。很难说服自己,不要纠结。所以在及川彻让日向翔阳他们走了之后,他两个就有些紧张。及川彻走过来的时候,他们更是紧张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陪你们练会吧。”谁知及川彻并没有说其他什么,只是托着球打算和他们打一会儿。牛岛隼斗知道那边气氛有些不是他能介入的气氛,所以一直没有过去,只是在另一侧耐心的等着及川彻。谁知这个时候及川彻呼喊了他的名字,“斗酱,过来呢。扣个球。”牛岛隼斗也来不及的疑问。他走过去,看着及川彻,准备好听他的指示,开始扣球,及川彻推了推白布贤二郎,“去托球。”一球又一球扣了不知道多少球。牛岛隼斗确实能够感受到,白布贤二郎虽然和他不是搭配的最多,但他也已经知道了他扣球比较舒服的位置,更可怕的是他几乎每个位置都差不多。安静的又很有力量的托球。而及川彻托球让五色工去扣。五色工的球很有力道,角度非常不错,他的直线球有着牛岛若利未来的气势,不亏是白鸟泽未来的王牌。就这样一来一回,四个人打了半个小时。及川彻主动提起收尾。“真的挺让人安心的。有这么厉害的后辈。”及川彻说。五色工和白布贤二郎的目光双双放在了及川彻的身上。好似在努力的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有你们这么厉害的后辈,鹫匠教练才会尝试不同的风格不是吗?”及川彻想了想,“我可不记得他以前会是那种让日向翔阳当首发的类型对吧,你们是他的学生应该比我更懂吧。”固执,非常具有偏见的教练,这是白鸟泽排球部大部分队员拥有的共同认知。所以在鹫匠教练邀请了日向翔阳来到代表队的时候,不管其他人是不是惊讶,白鸟泽的队友们都觉得他们的鹫匠教练一定疯了。及川彻看出了他们大概懂了自己意思。“所以,日向和影山的怪人快攻,能上场,那肯定是鹫匠教练很相信来自自己队伍的队员吧。总有自己的学生兜底的感觉。”确实,其他学校来的人都几乎上场过了,白鸟泽的四人只有前辈们上场了。也许是为了避嫌,也许是为了其他的。但至少没有人跟他们说他们不配来的这里。两个人也不能说是被及川彻安慰道,但是内心的确实没有刚才那般焦灼。他们作为候补来到现在的这个地方,更应该感到自豪,而不能只是因为没上场,而忽略掉他们来这里本来的意义。几个人最后把体育馆都彻底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