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木川大学有很多队员都是从白鸟泽学园拿到体育分保送进去的。而这次来的大学队,就是有很多正选是来自于一两年前从白鸟泽毕业的前辈们。八木川的队长,就是当时牛岛若利刚读高一时期的队长,伊江健斗。伊江健斗是白鸟泽曾经的副攻手以拦网出名,现役在v联盟的一级球队打副攻手的位置。八木川的二传手也是白鸟泽毕业的,名叫上将拓真。也是牛岛若利的学长,当时白布贤二郎刚进排球部的时候,就是这位已经到了高三的上将拓真带着他训练的。几个白鸟泽的其他队员在另一个场馆训练,特意跑过来和前辈们打了招呼才离开的场馆。代表队十二人也跟着后面按顺序打招呼,毕竟这可都是很有名的前辈们。打完招呼后,西谷夕又拉着日向翔阳一起过来了,站在了牛岛隼斗的身边,跟着一起过来再次凑热闹。毕竟这些前辈都因为牛岛若利的关系,都选择过来再主动看看他的这位弟弟。牛岛弟弟跟着青叶城西去全国大赛拿到冠军的事儿,他们这些打排球的哪个不知道。现在牛岛弟弟已经再也不是用来和哥哥对比的代号了。而是有了自己新的定义。不过牛岛隼斗从来没介意这个,他很喜欢被喊作是牛岛若利的弟弟。这就像是他专属的称号一般。就像是代表了,他有一个随时可以依靠的亲属,不管其他人怎么想,他自己是觉得异常幸福的。招呼都打完了后,鹫匠教练把十二人分成了两支队伍,以此对上了八木川大学队这次来的队伍。a队分别是,主攻手-牛岛隼斗,二传手-及川彻,主攻手-牛岛若利,副攻手-青根高伸,主攻手-岩泉一,副攻手-天童觉,自由人-西谷夕。b队分别是,副攻手-日向翔阳,二传手-影山飞雄,副攻手-月岛萤,主攻手-五色工,二传手-白布贤二郎。看得出来a队就是鹫匠教练主要想组成的队伍。也是首次确定的首发阵容。至于后期有没有变动,这个情况也不好说。日向翔阳站在影山飞雄身边,发出了感叹,“好羡慕啊,感觉这个阵容超强的!”“牛岛同学果然很厉害,他是a队的唯一的一年级。”影山飞雄同样有这种感觉。因为做过对手,相比较及川彻的厉害,牛岛隼斗的厉害更直面一点,就他如同‘惊雷’一般的扣球,很难让别人对他放松警惕。“好想去a队啊!”日向翔阳如此发出感叹,“我一定会努力的!”“好想看及川前辈的托球!”影山飞雄如此说。“好想看牛岛前辈的扣球!”五色工如此说。两个人发出一样的感叹,不得不让两个人突然噤声看向彼此。看完之后,两个人都撇开头,虽然不太熟,都没怎么说过话,可就是感觉不对付的样子。日向翔阳倒是不怕这僵硬的气氛,插了一嘴,“县内第一的主攻手和县内第一的二传手,这是难得一次一起打比赛的吧?”这句话一出所有人才发现重点是这个啊。都有些期待了。白布贤二郎虽然不想和这些看着就很蠢的人待在一个队,但是大家都是被选中的人,到底都是被鹫匠教练认可的人。相比较其他人,月岛萤这位副攻手,相比较就稳重很多了。他有意和月岛萤靠近。谁知月岛萤此刻直接开了嘲讽技能,“又不是没被他们打败过,有什么好期待的。”同样被青叶城西针对过的两个人。影山飞雄:……
五色工:……a队有三个队员是青叶城西。青叶城西总共就来了三人都在a队。就从学校人数比例来讲确实赢了。白布贤二郎原本还想和这位唯一沉熟稳重的副攻手打算拉近一点关系,现在邀请的手还没伸出去,就收了回来。很好,他也是‘被打败’的队伍内。正所谓有些人狠起来,连自己都杀。月岛萤绝对属于这种人。牛岛若利从国中开始就遇到一个对手,那就是及川彻。他并不是那种因为自己足够厉害就看不上别人的人,只是他可能很多事情都想简单的解决,从而显得他很没有情商。从国中开始他就发现了这位厉害的二传,成熟的技术,能够挖掘队内队员全部实力的人。这样的人不应该待在一支普通的球队,这是他认为的。二传手并不是队内主要得分的位置,他是属于衔接的位置,当然这句话并不是在说得分的人才是队伍主要的位置。而是每一个位置都有自己的作用。二传手衔接所有位置,就是为了给攻手们以最大的限度,让出最有利的得分路线。即使二传手能够发挥所有人的力量,并且达到百分百,那么如果这支队伍上限只有一百分,那么发挥到极致有一百二十分。可如果有一支队伍光攻手就有两百分的力量,这位二传手再努力也只能跟着球队位于输家。牛岛若利不会说话,但他不希望及川彻这么优秀的二传手,只是在一个普通的球队,浪费整整三年。运动员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不能在最佳的时间被人看见,那么他就会永远的只能藏在黑暗里。没有人能够在及时出现给他亮起这盏灯,那么他再也找不到前路的光明。但及川彻并不接受他的好意,他觉得自己那支普通的球队,就是最厉害的队伍。牛岛若利如果是以前一定不会收回这句话‘贫瘠的土地长不出丰硕的果实’。但现在,他收回。青叶城西会有属于自己那份二百分。自己并不是那唯一的二百分。在比赛开始前,及川彻呼了口气,站在白鸟泽的体育馆内,感叹着此刻的心情。可能做梦梦到过很多情况,但现在这个情况是他梦里都没有过的情况。牛岛若利曾经和他说过一些话。大抵是,‘及川彻你应该来白鸟泽’。每次想到牛岛若利那样自大的脸庞他就想一拳揍过去,看似是对他一个人的认可,其实是对他整个球队的否认。他知道牛岛若利可能没想很多,只是单纯的邀请他。可他没办法不想太多。他背负的责任不止是自己。现在的他终于还是站在了白鸟泽的体育场,以另外形式,已经完全证明过自己后的形式。说不出具体什么感觉,但是就是感觉不一样了,嘴角抑制不了想要上扬的那种感觉,他很想抱住牛岛隼斗,然后大声告诉他,他好喜欢现在感觉,好似那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