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人走了。
薄星尘冷声开口,“爷爷,你看到沈司承是什么样的人了,还不同意妹妹和他退婚?”
“这门婚事定下就不能退!”薄老没说话,越过薄星尘,看向站在一起的薄揽月和战南瑾。
薄老指着战南瑾大声说:“恶意打人,破坏司承和揽月的感情,南瑾,你被开了!”
战南瑾冷笑,“我的雇主是薄小姐,你有资格开除我?”
薄老盛怒,“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吗?”
“长辈?”战南瑾冷嗤,“我认为关爱孙女才称得上是长辈,薄老进来到现在,无视孙女身上的伤,无视孙女的意愿,算什么长辈?”
“你!!”薄老命令薄揽月,“揽月,你现在就把这个惹是生非的保镖开了!”
“南瑾做错什么了?没有他我可能已经死了。”薄揽月眼底凝着一抹冷色,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如果爷爷要开除南瑾,把我一起开了吧。”
“你以为我不敢吗?”
“您当然敢!”薄星尘说:“只是揽月现在负责和战氏集团的合作,一旦离开公司,咱们和战氏的合作也就中断了。”
薄老面色一沉。
“南瑾咱们走。”薄揽月带着战南瑾离开。
电梯门合上,战南瑾克制到现在,伸手抱抱薄揽月时,她后退一步。
战南瑾以为她是避讳,没想到她说:“我身上脏。”
“我不在乎。”
“我在乎。”不想让他也脏。
以防别人打扰薄揽月,战南瑾带她去了自己在附近的公寓。
薄揽月在浴室冲洗了近一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
她不让战南瑾进去,他一直在门口等着,看到她穿着浴袍出来,肩上,脖子上莹白的肌肤红的几乎要破了时,心如刀割。
薄揽月在他伸手时,缓缓抬眸,清冷的眼睛里噙着一汪泪水。
“南瑾,我身体疼,心里也疼。”
战南瑾心里大痛,拥住她,温柔的吻,反复烙印在她的肩上,脖子上。
“南瑾,你疼疼我。”薄揽月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你疼疼我。”
“好。”战南瑾打横抱起她,边吻着她,边走向房间大床。
你俩甜死我算了
不知过了多久。
薄揽月听到战南瑾说话的声音,动了动酸痛的手臂,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战南瑾站在阳台上,一手持着手机,一手指尖夹着燃到一半的香烟,背影如水墨勾勒出的画卷般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