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他当时真碰上谢危楼的手,又会怎么样?
他身后好像仍然贴着不断放大的呼吸声。
凌翌脑海里浮现出他们都袒露的样子,也是一样站立着,所靠的温度似暖泉。
他被摁过去紧紧贴在墙壁上,腰窝被那双手一一地抚过,留着剑茧的指腹给他留下粗糙的记忆,像刻在脑海里,又往上,贴住脖颈。
墙上放大了两个人的影子,凌翌能感受到墙壁是透骨的冷,身后却天差地别。
剑与刀出鞘,刀剑交锋。
只有剑回到了刀鞘。
刀光剑影,谢危楼的声音有点冷硬:“趴好,扶墙上。”
影子塌下腰。
惩戒和奖励很有意思。
糖与蜜道交锋,尝下来都是重叠的滋味。
凌翌往下想去,却硬生生掐断思绪。
他紧攥住被褥,长而缓地叹出一口气,已经数不清这样多少次。
等他思绪重新回归,背后不免冒出些冷汗,他不是该在上面么?凌翌定了定神,觉得自己脑子好像又开始不够用。
到底怎么样才算喜欢?
谢危楼是不是像他这样喜欢自己呢?
凌翌已经无所谓自己在上还是在下,反正他一定是上面那个。
他想知道谢危楼对他是不是在欣赏之外,还有喜欢。
要是谢危楼对自己只是欣赏,那就好玩了。
夜色里,谢危楼的眸子清晰而镇定,他朝凌翌望了过去:“怎么没睡?”
那道声音彻底掐断凌翌的思路。
凌翌被抓了包,也没觉得自己丢什么大脸,莞尔一笑:“谢危楼,我们讲点实话好不好?”
谢危楼:“你要听什么实话?”
玩笑不能开那么过。
凌翌适时地又问道:“想过一些有的没的,但那些不太重要。不如,我们把话讲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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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夏南樾送的鱼粮,咸鱼啥时候翻身送的鱼粮。
卷二就这样躺在他怀里
“你想听我说什么?”
沉默时,夜里的更漏声变得愈发明显。
梆、梆、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