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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有点失序,工作上来了新领导,工作压力特别大,2月份几乎都是单休,我这几天饭都吃不下,完全靠肉蛋奶生活。
我知道这很不健康。
其实最近状态也不是很好,只有写完故事才好点,虽然这样讲好像再给大家倒苦水,但确实是现实中正在发生的情况。我很抗拒自己的时间被工作一点点蚕食,也不喜欢看到这样憔悴的自己。
我会尽量保持和大家沟通,尽量保证自己的更新时间。
拿出最好的状态,讲好这个故事。
就像小凌说的,珍惜。
卷二要给你一点惩戒
古战场天气晴好,远目而去尽是墨黑的苍穹。
白玉京又发现了一处寻常修士极难清理的空地。
它给出的酬劳极其丰厚,堪比平时的四倍。
凌翌从营帐内起身,翻过舆图,找谢危楼商量道:“谢危楼,走不走。”
谢危楼一听地点便否决了他:“那个地方位于深处,谢家人都很少去那里,你都不知道你会面对什么。”
凌翌不死心,毕竟能换来寻常四倍的灵石仙草,他沉吟一声,不算认同,等谢危楼出了营帐,凌翌收起写了“林羽立”的那块木牌子,又低头研究起舆图来,他多少对谢危楼的脾气有自知之明,矛盾尽量还是免于爆发之前。
能去当然还是偷偷去。
凌翌到达古战场深处很顺利,他孤身一人去古战场深处,握刀的手伤得虎口发麻,指节上的血和怨灵的血融在一起,杀下一片血水又淌下一片血水。
烟灰色长衫彻底被血水浸染,泼成了浓郁的黑褐色,起刀又是拦杀一只堪堪起身的怨灵。
他完全想象不到他在这里停留了多长时间。
也许是一天,又或许是两天。
“凌翌!”
差不多离开的时候,凌翌先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来人灵流运转很快,几乎堪堪耗尽。
凌翌皱了皱眉,这里已经没有别人敢来半路截胡,能来找他的……
凌翌回头,寻声望去,鼻梁上的墨带显眼,他站立在群龟裂的大地中央,脱口道:“谢危楼?”
明知谢危楼是担心,凌翌也只能打哈哈地笑着,随口道:“回来的时候忘记和你说了,我留这儿的时间会更长一点。”
他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勾过嘴角,笑得极其随意,可他笑了会儿,没有等来谢危楼的答复,笑容淡了下去,不得不扯下黑带。
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连日来,谢危楼的样子竟憔悴了,面庞还是那张面庞,眼睛却熬得很红,从来沉得住气的样子像是被彻底激到。
谢危楼:“为什么走的时候不告诉我。”
凌翌转了转眼眸:“告诉你,不是也得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