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翌:“如果有一天,我们都去了白玉京。”
“我们就一起去殿上。”
“我府邸的钥匙给你一把,早上我起不来,你从地道里来找我。”
“你把白玉京的旧制给改了,有人反对你,我就给你声援,我们看上去还得像个政敌,这样就无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谢危楼对上了他同样望过来的视线,他眼神和对面一样镇定,像是和凌翌并肩站在山顶上向下俯瞰。
这样构想的将来当然很美好,完全把彼此都纳入其中。
谢危楼朝凌翌伸出手,手上血迹淡去,修长指节上比划了一个两个人才看得懂的手势。
凌翌对他也比划了一下,握上去。
谢危楼回答道:“偶尔意见不合也很正常,因为我们本来就会有分歧。你会在殿上和我针锋相对,据理力争。”
凌翌:“夜里过了地道,我会找你去你府上喝酒。”
谢危楼:“要是喝醉了怎么办。”
凌翌莞尔:“宿你府上,同塌而眠。”
世上总有人合则天下无双。
雨水在驿站屋檐下淅淅沥沥,好像在谁身上未曾退却,永远地落了一场温和漫长的雨。
凌翌又想,他会和谢危楼是一辈子的挚友。
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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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王不见王,怎么办呢?
凌翌你不是自以为一,你是零而不自知
年后工作几何级增长,我周六加班,一直熬夜工作了7天。
我写东西怕状态不好,打磨了下状态,本周周日到周三持续更新。
卷二只差一点点吻上
话落,凌翌渐渐听到了什么东西摇晃的声音。
簌、簌、簌、簌。
他听了一会儿,又对谢危楼道:“危危楼,前面好像还有一座庙。”
谢危楼问道:“你想去么?”
凌翌不太相信天命,他有六爻也不会给自己算。
但这么多年,他好像从来没有和谢危楼一起求过签。
凌翌望回去:“我想和你一起去。”
谢危楼旋即答应:“好。”
白烟散去,驿站边上留下了破伞。
焦黄色的油纸伞太旧了,雨水从破损的伞面上漏下,几乎让人都淋在雨里。
两个人弃伞,并行走着,地上影子重叠,他们穿行过碧绿苍翠的古道,再朝前五百步。
山上有庙宇名为“岩明寺”,灰瓦上积攒雨水。
正殿名为“天王殿”,古道种满苍翠的青竹,弯弯绕绕的石林上也都碧油油的青苔。
凌翌看到心情释然了些,抬头望了会儿殿上的门匾,晃了晃耳坠子。
来人不多。
住持默行而过,小沙弥低头洒扫,自有一派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