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俐瑛以为不跟李元济交往,不跟李朱旺纠缠后自己不会在见到白秀霖了的。所以在遇见白秀霖的一瞬间,雅俐瑛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个女人以被抛弃为名硬生生的插入了她的婚姻里!
这个女人在第一时间从李朱旺那里得知了自己要和李朱旺离婚的决定,笑着对她说:“我听朱旺说你向他提出离婚了?你可千万不要反悔啊!我可是一直在盯着呢!”
而现在这个女人无视她的存在,当场对着她的男朋友放电!
雅俐瑛觉得很愤怒,愤怒的同时又有些茫然,难道她上一世真的作孽太多,罪孽深重到就算是这一世也无法拥有一段美好的爱情吗?上天让这个白秀霖破坏了她的婚姻一次还不够,这次还要来抢她的男朋友?
尹斌松疑惑的看着雅俐瑛,他还没有自恋到认为一个随便什么女人在街上对他放电,就会让雅俐瑛如此的不安。雅俐瑛看着那个女孩的眼神十分的复杂,没有研究过心理学的尹斌松也说不清那眼神里都有些什么情绪,但是雅俐瑛不喜欢那个女孩他还是能够感觉到的。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喜欢,尹斌松更肯定的是雅俐瑛认识那个女孩,她看着对方是看着一个熟人的目光,更准确的说是仇人,曾经被对方抢过男人的那种仇人。
可是从那个女孩的反应来看,她之前没有跟雅俐瑛接触过啊!而自己也是雅俐瑛的第一任男友,总之这两人之间透着古怪。尹斌松暗暗决定以后离那个白秀霖远点,那个女人很明显是雅俐瑛的雷区。
愿望是美好的,生活是残酷的。在决心远离那个叫白秀霖的女人的时候,尹斌松就经常在自己去的商务性宴会上看见她,面对这个女人含蓄的套近乎的行为,尹斌松只觉得厌烦无比。这种制造巧遇然后一点点跟对方熟悉的方式,他见得多了。
但是碍于带着白秀霖出席这类场合的,都是经常合作的广告商或者是零件供应商,尹斌松也不好完全不理会她。有时出于礼貌还会主动跟她打个招呼,停下来说两句客套话。
只是有一天中午和雅俐瑛通完话后,刚放下电话,电话就响了起来。尹斌松刚接听就听到了话筒里传来了白秀霖的声音。
“尹社长,您好!”话筒里白秀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
“白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有事快说,没事就挂了。尹斌松心里补了一句。
“是这样的,我们家开百货公司的,您知道?现在公司打算在最高那一层楼专门出售高科技产品,你们公司有没有意向进驻我们百货公司呢?”
尹斌松心里诧异了,没想到白家还没毕业的女儿就开始接触到家族生意了,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这件事对公司都有好处,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这是好事啊,我们公司自然十分乐意。具体的事情,我会派人去跟你们公司的人谈的,请你把负责人的电话号码给我。”
白秀霖说了一个号码,然后在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期间没有说过一件与工作无关的事情,尹斌松挂了电话后,给公司的有关部门负责人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也算是把这工作交接出去了。车祸之后,他其实已经渐渐不管公司的具体的操作了,只把握住公司发展的大方向。刚开始的时候比较困难,主要是他老是不放心手下,放手了一阵子以后,他发现公司运转仍然正常,也就放心了。
另一边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个可以接近尹斌松的办法,白秀霖少有的积极推进自家百货公司和尹斌松的电脑公司接洽的事情,甚至做了这次的负责人。只是在跟尹斌松公司的几次会谈中,来的人都是对方的主管级别的人,尹斌松一直没有露面。白秀霖旁敲侧击了几次,对方主管的说法都是“难道白小姐对我们的工作有哪些不满意的吗?还是觉得我们级别不够无法做决定?你放心我们社长已经全权委托给我处理这件事了。”云云。
闹到后面让白秀霖讨了个好大的没趣,而在宴会上遇到尹斌松的时候,他的表现还是和以前一样,看着热情亲切,内里透着疏离。而自己主动递过去的橄榄枝对他来说,可能只是互惠互利的一次商业交易。
只是尹斌松这样却反而让白秀霖对他更有兴趣了,原本差不多一个月换一个女朋友的男人,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而修身养性痛改前非,多么浪漫的一件事啊!白秀霖只觉得自己对尹斌松更欣赏了,要是有个男人也为她这么做就好了。
靠生意上的来往无法接近尹斌松,白秀霖只好维持先前的做法,她花了十二分的力气打听到了所有尹斌松会出席的公共场合,想法设法的出席,只是为了有机会接近他。这种场合充斥着各种企业家、贵公子带来的女伴,其中不乏在荧幕上活跃的明星,也所以那样的场合自然是美女云集,衣香鬓影。尹斌松经常和李元济一起出席,两人也不带女伴,每次来参加的目地明确,关注的重点都是来出席的企业家,这样的场合是最容易建立和巩固关系网的。
不过,白秀霖没有放过尹斌松不时的瞄向各种美女的眼神,他不像李元济那般的目不斜视,但是目光中也没有沉迷、向往,目光清明,纯粹的欣赏。发现了尹斌松的目光而以为自己有了机会的美女们,也不乏上前言语挑逗的、动手勾引的,趁人不注意时往他口袋里塞上自己的名片的。总之只有白秀霖没有想到的,没有这些美女们做不出来的。
白秀霖虽然心里对这些女人恨得牙痒痒的,但是生性的谨慎让她没有上前。看到这些美女纷纷铩羽而归后,她醒悟到勾引尹斌松的难度要高于李元济。李元济在有美女上前撩拨的时候,反应通常十分有趣,脸红、不自然又君子得不好意思拒绝得太明显,这反而让他容易靠近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