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落乖顺点了点头,走到太后的床榻旁,准备起了治疗。
太后倒是先愣了一下。
“你这孩子,不是常在哀家跟前,提起你七皇叔吗?怎么今日见了面,倒是和锯了嘴葫芦一样,不吭声了?”
黎落落,“。。。。。。”
她的脸上一阵不自在。
这不今时不同往日吗。
就在黎落落正绞尽脑汁组织措辞之际,君无宴幽沉的目光望了过来,晦暗停留了一瞬息,饶有兴致地问道。
“母后,落落常在您的跟前提起我?”
“可不是。之前你没归京的时候,落落和哀家讲了许多关于你们在边关发生的许多奇闻轶事。”
太后调整了下姿势,靠在床头的软枕上,继续道,“说帮你解毒,你们一同在马场制造炸药,抵御南照蛮子,在庆功宴上舞刀吹奏,一同侃笑饮酒。。。。。。”
往事伴随着太后的声音,跃然浮现在了脑海中,君无宴眼底的冷意,不知不觉间散去了几分。
暖阁内的气氛稍稍活跃。
太后又道,“落落还和哀家告你的状呢,说你作为病人,总是不遵医嘱休养,还说你作为长辈,一点儿也不稳重,还像小孩子一样,拿葡萄欺负她。。。。。。”
“皇祖母!”
听到这儿,黎落落险些没咬掉舌头,这太后的嘴怎么这么松,全都给说出来了。
“该治疗了,落落帮您施针吧!”
“小没良心的,怎么不让母后接着说了?”
君无宴绯色的薄唇勾了又勾,似笑非笑的,“落落的状应该还没有告完吧?还有更多欺负你的事,你怎的不一并和母后说了?”
他将欺负两个字,咬的有点重。
黎落落抬头就见到了噙着邪气的狭眸,心照不宣的对视,让她的脸上烧的有些厉害,心中却满是不服输地回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