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渡弯起唇瓣:“前几天问了朋友,都说追人要嘘寒问暖,礼物和花每天都要有,我欠了你好多。”
“在以后的时间里,我想把这些一点点补偿给你,可以吗?”
他说着,在沈以南手背落下一个吻。
那瞬间,仿佛温柔的电流穿过,顺着细微血管蔓延全身,每一块血肉都被赋予滚烫温度。
沈以南说:“好。”
他又在心里暗自承诺,我也会好好爱你。
只要薛渡不抛弃他,他就会一直爱下去的。
……
吃过午饭,两人启程去了薛家老宅。
齐玉英好久没见沈以南,一见人就佯装不高兴:“你看看你们,谈了恋爱就不回家了,奶奶像破坏人感情的坏人吗?”
“这不是最近太忙了。”薛渡笑着把礼物递给管家。
“忙什么比回家还重要的?”齐玉英问。
“忙着谈恋爱。”
薛渡说完,齐玉英就开怀地笑了。
她就喜欢看每个后辈都家庭和睦的样子。
今天长辈们都有事,老宅只有齐玉英和薛淮知。
薛淮知总忙着工作,又不肯相亲,天天昼伏夜出。
齐玉英无聊了一个上午,掰着手指头算着其他小辈应该起床了,就把人喊了回来。
再次见到沈以南,她左看右看,还是有点不满意:“以南啊,怎么感觉你又瘦了?最近没吃好?没睡好?”
“我吃得很好的,奶奶。”沈以南瞥了眼薛渡的方向。
薛大总裁处理了得,沈以南都觉得自己会长胖了。
齐玉英:“那就是没睡好?”
一说起“睡”这个字,沈以南耳尖就发烫。
他不擅长掩饰情绪,支支吾吾“嗯”了几声,试图糊弄过去这个问题。
齐玉英本想质问一声薛渡,但看见孙子脖子上的齿痕后,选择了沉默。
算了算了……孙子精力太旺盛,她这个老人家也不好说。
聊了一会,门口又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是薛宁来了。
薛宁手里提着几包零食,往茶几上一搁,懒洋洋坐下了。
她似乎没睡醒,说不了几句话就开始打哈欠。
齐玉英看见她脖子上的红痕,摇了摇头,让她睡觉去。
“不了,我抽根烟就行。”薛宁从包里抽出一根女士细烟往外走,走到一半,回头喊人,“哎,薛渡,一起。”
薛渡:“我不抽烟。”
掷地有声的四个字,也不知道是强调给谁听。
薛宁晃了晃烟:“不是抽烟,谈生意。”
她这么说,薛渡才起身,走之前,还捏一下沈以南指尖。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走廊里。
薛宁给自己点着烟,吐出一口雾气:“沈以南被骂的那个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