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捕头那里聚集了数十人,黄金捕头也有七八位。未到场的,皆是外出执行任务,不在六扇门之内。“楚大人,这次就看你的了,可别让六扇门蒙羞啊。”“瞧你说的,楚大人风云榜排名第四,那吴致尚不过三十六,差距悬殊,想输都难啊。”“敢来我们六扇门嚣张,楚大人,一会儿出手万不可留情,直接打残即可。”“打残还算留情?我看直接打死算了,敢来我们六扇门撒野,留他小命何用?”“打死太过,会让江湖中人说我们心胸狭窄,手段残忍,依我看,废他武功即可。”“就像楚大人平日抓犯人那样,废其四肢与丹田,饶他一命。”“人家千里迢迢来寻打,总不能让他丧命于此,至少让那吴致尚留一口气回家见妻儿最后一面。”“呵呵,你还真是善良,我之前怎没发现?”“哪有,我向来如此善良。”众议论纷纷,皆认为楚天歌胜利在望。虽年岁尚轻,楚天歌却已凭实力折服了六扇门的所有人。面对外敌时,自当同仇敌忾。众人虽看似嬉笑围观,但每双眼睛中都闪烁着凌厉的光芒。六扇门的人绝非脾气温和之辈,个个都是出手狠辣的暴徒。尽管吴致尚点名挑战楚天歌一人,却也在不经意间触犯了整个六扇门的尊严。若在平时,敢挑衅,早已被高手压制。但此乃江湖比武,风云榜排名之争,不能以多欺少,唯有楚天歌亲自出马。然而,立威势在必行。若不借此机会树立威信,将被武林人士轻视,今后如何震慑江湖?正当楚天歌带领众人浩浩荡荡前往六扇门大门之际。此时六扇门的门前亦是人潮涌动。虽然夏阳以平民居多,但其中不乏江湖武者。夏阳城内的武者皆来凑热闹,更有许多外地的江湖客提前赶来。周围的屋顶上也站满了江湖人士,他们都在等待楚天歌现身,与吴致尚一决高低。风云榜大宗师间的对决,已有二十年未曾上演。巅峰榜、风云榜、才俊榜公布后,天骄之战偶有发生,但风云榜大宗师之战,今日却是首例。“楚天歌速速出来,我吴致尚在此挑战你!”只见一位手持大锤,身高七尺,体态魁梧,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正朝六扇门内咆哮。磅礴的真元爆发,将声音传至周围十几条街巷。这吴致尚虽相貌平平,但大宗师修为却是实打实的。围观群雄仅闻吴致尚一声大喝,心中便对其实力有了几分估量。“哟呵,宇文兄,有人捷足先登了呢。”人群之中,一位身着华服的青衣男子轻轻摇动着扇子,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吴致尚身上,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随即转向旁边一位中年模样的汉子,说道。这位中年汉子,背着一根造型古朴的长枪,身躯挺拔,双臂交叉于胸前,眼神冷冽地注视着正大声呼喝的吴致尚,其中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作为风云榜排名第八的枪宗宇文傲,他对风云榜第三十六的吴致尚根本不屑一顾。“让这吴致尚先去试探那楚天歌的实力,等他败后,宇文兄你再出手也不迟。”青衣男子轻声笑道,语调里透露出一丝玩味。宇文傲面无表情,沉默不语,但他的目光紧紧锁定了六扇门的大门,仿佛能洞穿一切,突然,他开口道:“他来了。”话音刚落,只见一大队威风凛凛地自大门中鱼贯而出。队伍最前端之人,面如冠玉,英气勃发,腰间佩挂着一柄长刀,左手轻轻搭在刀柄上,双眼冷峻如同万年寒冰,毫无温度,正是那位传说中的楚天歌。尽管楚天歌的长刀未曾出鞘,但一股凌厉的刀意已隐然欲出,蓄势待发。在宇文傲的眼中,楚天歌本身就像是世间最锋利的宝刀。“好一个楚天歌!”宇文傲在见到楚天歌的第一眼,眼中便燃起了熊熊斗志,心中的战意如火山般喷薄欲出。无需交手,仅一眼,宇文傲便知楚天歌实力非凡,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而在暗处,还有另一人,血神衣,在望见楚天歌的刹那,其战意同样高涨。“这便是楚天歌吗?果然很强。”血神衣暗暗握紧拳头,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意。那不是恨意或愤怒,而是激动与期待。他感到体内热血沸腾,渴望与楚天歌一决高下,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血神衣几乎忘却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只想与楚天歌痛快地战上一场,一决雌雄。“你就是楚天歌?终于肯现身了。”吴致尚挥舞着大锤,猛力一跺,坚硬的青石地面瞬间留下一个深深的凹坑。“我,吴致尚,纵横沧州,无一人能敌,此番不远千里来到夏阳,只为与你较量一番。”吴致尚带着戏谑的口吻,声音在真元的加持下,响彻四周。“你身为风云榜第四的楚大人,应该不会畏惧退缩吧?”此言一出,若楚天歌稍有退缩之意,便将名誉扫地,颜面尽失。楚天歌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的吴致尚,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打,自然是要打的!”楚天歌向前迈步,站在吴致尚面前。“既然你不远万里前来寻死,本大人自然要成全你。”“六扇门向来慷慨仁慈,乐于助人,尤其是对于你这种主动送上门的愚蠢行为,从不拒绝。”“好嚣张的年轻人,等老子一锤砸碎你的头颅,看你还能不能这般嚣张!”吴致尚怒吼一声,全身真元如沸腾的江河,汹涌澎湃。巨大的大锤带着泰山压顶之势,流星般砸向楚天歌。恐怖的力量震撼四方,围观的人群被这股力量逼得连连后退,唯有少数几人能在这样的真元冲击下稳如磐石,面色不变。“区区蛮力,也敢在我面前卖弄?”楚天歌冷眼看着袭来的大锤,不仅没有闪躲,反而迎难而上。电光火石间,楚天歌已至大锤前,手掌抬起,重重拍向布满倒钩的大锤。:()高武:六扇门武神,镇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