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不出,所以只能笑了。”路西法低声道,语气里是不合表情的哀伤痛楚,萨麦尔感觉到路西法那长长的睫毛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颤抖,就像羽毛一般的轻吻一样触动着他的心脏。
“我的泪水()早已经丢失了。”他听到路西法这样说,心里漫起难以言喻的疼痛。
“我会让你哭出来的。”他听到自己努力的掩饰住语气里的惊慌和伤痛,用一种近乎流氓的语气调戏着boss,“干到你哭出来。”
回答他的却是路西法的轻笑,笑声的震动从覆盖着路西法的双眼的手心里一直传达到心脏,和那在耳边轰鸣着的血脉疯狂跳动的声音混合在一起,震耳欲聋。
──“那你就试试吧,我很期待。”
作家的话:
注:路西法大boss为他的女儿起的名字意义为“光之泪/幸福的眼泪”,故有此一说。
萨麦尔的回忆(中下)
“那你就试试吧,我很期待。”
被朝思暮想的情人──或者该说是爱慕对象──用这样半调戏半挑衅的口吻述说着饱含暗示的轻视话语,是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立刻化身为狼的,更何况对方是路西法。
已经赤身裸体的美人帝王躺在柔软的酒红色丝绸床单之上,长长的黑发披散,衬的皮肤越发的白皙。萨麦尔顿时觉得看的口干舌燥,喉结不由自主的动了动,他俯下身去,想去亲吻路西法的唇,却在即将碰触到的时候犹豫了,亲上了自己蒙着路西法双眼的手背。
似乎是感觉到了眼睛上重量的变化,路西法有些疑惑:“怎么了?”
萨麦尔深吸一口气,移开蒙着路西法双眼的手,轻轻捧着他的脸,仿佛膜拜一般从额头亲吻而下,一个一个吻依次落在路西法的额头,眼皮,鼻尖,脸颊,点到为止便离开移向下一处,仿佛在无比认真的进行一种奇妙的仪式,直到最后才吻上路西法的唇瓣。
和刚刚激烈的索取不同,这次的吻无比绵长,路西法配合的应和着萨麦尔温柔的探索与纠缠,两人的气息在这个缠绵的吻中不断交融,最后融成一体,再也分不出彼此。
路西法的唇瓣很软,唇上还沾着些许在夜风中染上的冰凉,但在两人炽热的吻中那冰凉被渐渐的暖去,取而代之的是如阳光般的温暖──甚至可以说是炽热。
──〔光明与黑暗〕。
萨麦尔的脑海里不知为何冒出了这两个词语,他将这个莫名的念头赶出脑海,执着的吮吸着路西法口中的津液。
大概是之前喝了红酒的关系,路西法的唇齿之间还蔓延着红酒的醇香,萨麦尔觉得自己迷醉在了与路西法的吻中──或许路西法自己就是一瓶顶级的美酒,每一次的品尝都会带给人无穷的惊喜,让人无法自拔的沈迷其间。
长长的一吻结束,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搂抱在了一起,路西法的双臂搂着萨麦尔的脖颈,两人就着这无比靠近的距离相互对视,视线交缠之中,仿佛连灵魂都联系在了一起。
两人胸膛紧贴,都能透过肌肤感觉到对方一下一下飞快搏动的心跳,那跳动的频率渐渐统一,化作了一声声共鸣的节奏,两人对视一笑,路西法轻轻的叹息着,靠在了萨麦尔的脖颈处,在萨麦尔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别太温柔,今晚,弄疼我。”
噬骨的欲望之火熊熊的燃烧,有了路西法几度三番的邀请,萨麦尔再也无法忍耐,在路西法的耳边危险的低语:“不要后悔。”
“不会。”他身下的帝王像一只伸展开了身体的大猫般慵懒的一笑,健美修长的双腿缠上了萨麦尔的腰,“我从不后悔。”
萨麦尔一挥手,运用魔力扯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招来一管软膏,挤出了一大段在指尖上,探入了路西法的身下,boss眉头轻皱,却没有抗拒,反而攀住了萨麦尔的肩膀,鼓励他继续。
贝利亚出产的润滑软膏向来给力,所以萨麦尔的扩张并没有什么难度,他缓缓的移动着自己的手指,将软膏均匀的抹在甬道之中。半固体的软膏在体温的熨热下很快融化开来,在软膏的滋润下那里柔软滚烫的简直不可思议,萨麦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身下。
“可以了。”路西法撑起身子搂住萨麦尔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嘴角和脖颈,萨麦尔激动的喘息了一口,略带责怪的轻咬着路西法的耳朵:“别再挑逗我了,我会忍耐不住的。”
“那就别忍耐。”路西法道,“进来。”
──路西法需要的是疼痛。
萨麦尔知道这一点,但却不想让路西法留下任何不快的记忆,更不想让他受伤。他仔细的扩张着路西法的身子,直到boss完全放松了下来。当他缓缓进入路西法的身体的时候,两人都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疼吗?”萨麦尔只觉得那无比紧窒炙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他扶住路西法的腰侧,轻轻的抚摸着他,那光滑温热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不、没关系…”路西法喘息的搂紧了萨麦尔,被占有的感觉很好,空虚的内心仿佛被填满了一般,些许的疼痛和如潮水般涌上的快感驱散了笼罩在他心头的阴霾,“继续。”
萨麦尔缓缓的开始动作,路西法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急喘,他搂着萨麦尔倒在床上,甜美诱人的呻吟从他的喉咙溢出,两人的汗水纠缠在一起,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当那微弱的疼痛被剧烈的快感驱赶而去,路西法也开始配合的动作起来,他的腰身充满了柔韧性和爆发力,肌肉每一分的缩紧与舒张都带给两人无尽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