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儿,哪怕迦叶提脱光了衣裳在床上跳托马斯回旋,我也打不起半点精神。
我坐在床边,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意识渐渐模糊,脑袋也小鸡啄米似的打盹。
“嗯,轻点。”
迦叶提酥媚入骨的声音,让差点睡着的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都说蛇性本淫,这话果然没错!
迦叶提没事发出点动静,一般男人肯定受不了。
我问:“怎么了?”
迦叶提害羞带嗔的道:“讨厌,谁让你使那么大劲,我可吃不消。”
我减轻力道,继续揉按。
迦叶提像是被打开了某种神奇的开关,一个劲的浅吟低唱,声音听得我脸红心跳。
原本极强的困意,被迦叶提的声音短暂驱逐。
对面房间,响起江澜愤怒的声音,“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迦叶提当即嘲讽回去,“关你屁事!”
我一直给迦叶提揉按脚掌和小腿,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
有好几次,我的脑袋都垂到了床上。
直到我再也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睁开眼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
墙上的钟表,显示下午三点,我躺在床上,还盖着被子。
奇了怪了,我分明记得,昨儿晚上是坐着睡着的。
已经洗过澡,换上崭新运动服的迦叶提,盘膝坐在阳台,双手掐拈花决。
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迦叶提的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