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动体内不多的灵力,门外从墙缝里生长的一棵小草瞬间鲜活起来,探头探脑的观察。陆沉低头,跟它来了个对视,蹲下身子,点了点它的小叶子。小草兴奋地摇了摇脑袋。房门一下打开了,叶知予惊喜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扑了上去。陆沉接住她,任她挂在身上,两人都没出声,陆沉抱着她进门,叶知予伸手关门,锁上。小草微微歪头,像是在疑惑为什么自己被抛下了。叶知予一抬头,呼吸就被夺去,陆沉抱得很紧,在融和间诉说着思念。静谧的空间里响起水声,叶知予穿的单薄,贴紧陆沉的地方温暖十足,后背却被冷空气一直侵袭着。不由缩了缩脖子,却被陆沉以为要跑。大手扣住后脑勺,叶知予动弹不得。无法,只能从换气的空隙里说话。“去床上”三个字让陆沉浑身一热,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一丝银丝出现在两人中间,抵不住重力的拉扯下落,消失不见。“阿予,还没结婚,不可以。”知道他的女孩儿是小妖精,但是入乡随俗,没结婚之前绝对不可以。正在调整呼吸的叶知予一下就听懂了,闹了个大红脸,拍了下他,羞恼道:“想什么呢,我冷~”两人都控制着音量,就差用气音说话了。陆沉却很镇定,还松了一口气,只是“阿予,要不你再穿一件棉袄吧,我身上脏,会把你的床弄脏的。”他也不想,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就坏了。但叶知予不愿意,理所当然道:“把外衣脱了就行了。”“这”叶知予不耐烦了,又不是只有陆沉想她,她也想陆沉啊,两人亲亲我我还要磨磨唧唧的,而且真的冷啊。“你快点儿,不想的话就回去,我要睡觉了。”看着明显不高兴的叶知予,陆沉答应了。自己一回来就来找她,就是有无尽的思念想要诉说,所以他不想就这样走了。叶知予躺在床上看着陆沉脱衣服,明明只脱外面的外衣。但是莫名的色气,周身的温度升高,陆沉的每一个动作在她眼里好像都调成了慢动作。眼睁睁的看着陆沉将她的双手撑在头上方。“还冷吗?”叶知予摇头。下一瞬,被子盖住两人,黑暗中,五感被放大,耳畔是陆沉粗重的呼吸,薄唇开始游移。渐渐地,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尽量忽略那些异样的感觉,克制住呼之欲出的呻吟。手指时紧时松,粉嫩的指甲在宽阔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阿沉,不要这样。”叶知予发现他的头渐渐往下,头一次觉得因为自己怕冷邀请陆沉跟她同床共枕是个错误的决定。她的双手已经被松开了,推拒着男人健硕的身躯。见推不开,自己整个人向上挪动,却被掐住了腰,动弹不得。就在她无可奈何准备用灵力的时候,花心被整个附上,顿时手软了,再也使不上力气。一切结束,叶知予靠在陆沉怀里娇喘。除了最后一步,能探索的陆沉探索了个遍。“你说,你在外面学什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坏?”叶知予白嫩的小手无力的掐上陆沉的脖子,肩膀露了一小部分在外面。陆沉细心的给她盖好,拉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瞬时让叶知予想到他亲了那个地方。耳朵一红,将手收回,藏在被子里。“阿予,你冤枉我,我对你从来都是无师自通。”叶知予被他这话弄得愣了一下:“哼,还说没学坏,你之前可从来不说这种话的。”陆沉闭口不提自己在黑市买了两本书,一本甜言蜜语,一本那方面的,就是为了取悦她。“可是我之前不也叫你宝贝,宝宝吗?”叶知予噎了一下,好像对,又好像不对,总觉得哪里奇奇怪怪的。想不通也不纠结了,打了个哈欠,问道:“路上还顺利吗?很辛苦吧,还走吗?”本来之前她就迷迷糊糊的,见陆沉回来才打起精神,又闹了这么久,有些困了。陆沉轻拍她的后背,为她助眠。“顺利,还好,不辛苦,马上就要下雪了,不走了。”叶知予眼皮子不住的打架,身子往下攒了攒,窝进陆沉的臂弯。嘟嘟囔囔的:“骗子,怎么可能不辛苦”眼睛慢慢闭上,声音越来越小。陆沉盯着她的睡颜,轻声回答,“没有骗你,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怎样都值得。”叶知予贴了贴耳朵,很烦耳边轻哼的蚊子,他闭上嘴,贪婪的看着怀里的人儿,怎么都看不够。突然,怀里的人儿半眯着眼,嘴里哼哼宁宁的。陆沉听不见,耳朵凑近。“陆沉,我们结婚吧。”他愣在原地,半晌,眼睛里迸发出闪耀的光芒,激动地整个人都在颤抖。声音轻哄“阿予,你再说一遍好不好。”可挑动他心神的人儿早就在一次睡着了,呼吸绵长,睡得香甜,好像那就是陆沉幻想的一个梦。但是他很肯定,自己没有听错,陆沉已经开始想象两人结婚之后的生活。直到他再也扛不住才闭上那双疲惫的眸子,眼下的青黑,嘴边的胡子都映衬着他的劳累。凌晨四点,叶知予是被热醒的。梦里她被火山包围了,怎么都逃不出去。热的浑身都湿透了,马上就要熟了,火山爆发的一刻,她惊醒了。迷茫的看着因为太黑而不确定有多高的天花板。慢慢回神,感官回来,才发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着,身旁的男人就是梦里那座火山。将一边的手臂和脚伸出去接触冷空气,叶知予舒爽的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转头,透过黑暗,用眼睛描绘男人的样貌。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很新奇,也很甜蜜。这应该就是老爸所说的幸福?正想着,身旁的人醒了,短暂的失神过后,发现叶知予是醒着的。“怎么醒了?是不是我在你身边你没睡好?”:()糙汉对娇娇知青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