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学林想得头有点疼。
北寰言怎么不再多给他点信息呢……
郭学林还想再多想些什么,但是头疼严重阻碍了他思考问题的速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郭学林只觉得头疼欲裂。
“郭礼……”
郭学林缓缓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喊人。
守在门外的郭礼立即推门而入,看见郭学林神色不对,立即跑过去,蹲在脚踏边问:“公子怎么了?”
“我……头疼。”
郭学林手肘撑着身子,趴在床上,把头往瓷枕上磕。
郭礼吓得立即拿手护住郭学林的头:“公子!可不敢这样!奴立即去给你找大夫来。”
郭学林不说话,只是捂着头。
郭礼立即让门外值守的小厮去找大夫。
郭学林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往里钻。
郭学林难受,院子里人慌作一团,已经去休息的侍女跟小厮全都被喊起来,开始忙活。
很快,郭睿明披着外衣,带着郭夫人一起到了郭学林的院子。
郭礼看见郭睿明来,立即迎过来。
郭睿明边走边问:“大夫到了吗?”
郭礼说:“今日御医院刘医正不当班,已经让人去请刘医正了。去了一刻钟了,应该快回来了。”
郭礼把郭睿明与郭夫人让进郭学林的寝室。
只见郭学林头疼的一直趴在床上。
郭夫人当即心疼地坐在床边,摸着郭学林的头:“学林,一会儿刘医正就来了。”
郭学林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
“老爷,刘医正到了。”
门外有小厮禀报,随即刘医正就带着背着药箱进屋来。
郭睿明给郭夫人使了个眼色,郭夫人立即从床边让开。
刘医正先是向郭睿明行了个礼:“中书令。”
郭睿明指了指郭学林:“学林就拜托刘医正了。”
刘医正连连欠身,忙不迭去给郭学林把脉。
郭睿明把衣裳穿好,郭夫人已经开始悄悄地抹眼泪。
脉把了有一会儿,刘医正的额头也出了一层密密的汗。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刘医正也没收手。
郭睿明沉不住气,问:“刘医正可诊出什么了?”
刘医正面露难色,起身对郭睿明一礼:“中书令……借一步说话。”
郭睿明心中狐疑,但看刘医正一脸小心谨慎,便先一步出了屋子,给身边伺候的老奴一个眼神,那老奴就立即清了院子。
刘医正跟着郭睿明走到院子的槐树下,压低了声音道:“不瞒中书令,长孙这病……找不到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