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杜壆、卞祥,都是实力很难确定的人。说不定就有人实力在五虎将之上,让梁山泊的人不敌。”
“即使武松能应对一个,另一个也需要有人牵制。卢俊义这个天下第一高手,绝对是一个好人选!”
考虑到泰岳争锋的方方面面,朱武对如何应对方腊、王庆、田虎这三方的人已有十分把握。但是对突然前来的外国人,却还不够了解:
“这些外国使臣,到底是因为什么来泰山呢?”
“是为了给东岳圣帝烧香,还是听说了泰岳争锋的消息?”
“如果他们真的是因为听说了泰岳争锋前来,一定要好好准备,给他们个教训!”
想到金辽两国的实力,朱武更有了一些紧迫感,决定除了向东京派探子外,对辽国、金国的消息,同样要更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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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还猜测这两国在大宋境内都有探子,否则不可能对江湖上的消息,都如此重视:
“这些外国探子,一定要连根拔起来!”
左思右想着这件事,朱武和吴用等人等待戴宗返回,带回他们消息。
只是左等右等,众人都没有等到戴宗带来消息,眼看天色已晚,朱武安排一众头领睡下,为明日的比试养精蓄锐。留下几个不上场比试的头领,等待戴宗消息。
如此一夜过去,一直没有事情。因为是东岳圣帝诞辰,只是三更前后,众人就听得一派鼓乐响,乃是庙上众香官与圣帝上寿。到了四更前后,众人就起身去烧香了。
这日烧香的人,真乃亚肩叠背。偌大一个东岳庙,一涌便满了。屋脊梁上,都是看的人。更有泰安州知州摆了利物,禁住烧香的人,看今年的相扑献圣,请今年相扑的对手出马争跤。
说言未了,只见人如潮涌,三二十对花胳膊的好汉,前遮后拥,簇拥着任原来到献台上。任原道:
“我自来到泰山,一直未逢一败。”
“四百座军州,七千余县治,好事香官恭敬圣帝,都助将利物来。若是无人挑战,任原就白受了。”
“东至日出,西至日没,两轮日月,一合乾坤,南及南蛮,北济幽燕,敢有和我争利物的么?”
且说任原先解了搭膊,除了巾帻,虚笼着蜀锦袄子,喝了一声参神喏,受了两口神水,脱下锦袄。打着一双赤膊,邀人上台争跤。
见他如此雄壮,众人齐喝一声彩。当下就有人跳上擂台,大叫道:
“既有擎天柱在此,怎能少得了架海梁?”
“看我滦州韩伯龙,和你一起争利物!”
却是架海梁韩伯龙对这么多的利物同样心动,和任原一样脱了衣衫,光着膀子挑战。
众人多听说过他们名声,又见这两个人身高体壮,一个个都是喝彩,暗道名不虚传。
即使有一些不忿他们有着大名的江湖人,在见到两人身材后,同样大为钦佩。这样一身筋骨,若非是终日打熬,绝难锻炼出来。
泰安州知州见两人生得雄壮,同样欢喜不已。他在这些日子也听说过擎天柱、架海梁的威名,见到两人这一番好斗,远非往年可比后,笑着向周围道:
“都说今年的泰岳争跤是泰岳争锋,只看这两人的架势,此言果然不虚!”
“这样两个高手,平时哪能得见!”
让人向东京来的官员和带来的外国使臣,介绍擎天柱任原和架海梁韩伯龙的身份。
不料,听到泰安州知州的介绍,东京来的官员,很是没有兴趣。打着哈欠说道:
“早听说这泰山有泰岳争跤,还以为有多好看。”
“没想到只是两个大汉光着膀子比试,这有什么看头?”
“东京城里的女子相扑,比这有趣多了!”
口中哈欠连连,对此毫无兴趣。
旁边的外国使臣初时在见到两人生得雄壮后,还有几分重视。但是看到两人的比斗后,却是大笑起来。相互间还叽里呱啦,认为这两个人没本事。
在这些人面前讨了个没脸,泰安州知州脸上颇是有些挂不住。听到旁边有识货的说这两人看似凶猛,其实却都没有出全力后,顿时大怒着道:
“好啊!在东岳圣帝面前,还敢不尽心力。”
“把这两个人轰下去,另选高手上来!”
让人把这场比斗叫停,把擎天柱任原和架海梁韩伯龙,一起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