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宪知道罗布不爱繁复,更何况风羽是他亲儿子。把儿子扔给老子,有什么不放心的,去吧!
放心大胆的让罗布带了风羽走了!
两天无事,只是在家滋养。可第三天夜里,才睡下就听见院子里乱七八糟胡响成一片,然后门帘一开,恪靖疯也似的冲了进来:“二姐!风羽嗯?风羽在哪里?”
“让罗布带走了啊!”荣宪有些反不过神来。可到底是在皇室混了三十多年的公主了,一看恪靖急风带雨的模样,再瞧瞧跟在后面赶进来的老九和老八?
“胤禩!”
到底出什么事了?恪靖看样子急得快晕过去了,而老九
更不必提。这事要问清楚,还得老八张嘴。
而果然,老八出马,定然事情非小。
事实上,胤禩也是头一次碰到这种事,到底怎么办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毕竟,听也是第一次听说:“罗布失踪了!”
或者说用失踪二字来形容,实是不太恰当。
因为达尔罕部的金印旗册一干帐目细表全部仔仔细细的封在银顶亲王帐内。四方合的财务报表来往细目更是一样不缺。缺的是是随身带在罗布身侧不见的二十万两银票以及额亦都送给他的金箭和绰罗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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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萨,你给我说清楚,罗布去哪里了?他把我的风羽带走要干什么?”
急痛攻心的恪靖就象疯了一样,连夜赶回承德。也不管大清早的太后醒没醒,直接踢脚进门就是冲进了太后别室的屋内。抓着盘坐在床上的风萨,一劲猛摇。
“六姐,六姐,冷静点!”
胤禟知道六姐的脾气,更知道这个当口和风萨来硬的是什么下场。只是再拉也是不及,因为风萨笑得太邪了:“罗布一个大男人家,活蹦乱跳的,他去哪里?我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寡妇怎么会晓得?风羽是他儿子,他爱带他去哪里就去哪里?恪靖,你着什么急?你不过是风羽的‘养母’,因为‘影澜’格格难产身故,罗布一个大男人不便带孩子而养在你这个姨母名下的养母。你管得着人家亲爹带儿子去哪里?”
“风萨!”
看六姐急得都快晕过去了,胤禟这个气吼。可要和风萨说什么,却是根本说不出口。皇阿玛这次玩得太狠了!居然在风萨的水里放迷药,还把十四弟给灌醉了扔了进去……一晚上孤男寡女、赤身裸体的,能干什么好事?更何况十四弟那天在看见那个叫丹津的台吉后,几度控制不住的绝爆。
胤禟私底下是问过胤祯的。他可以一辈子不要风萨,但却受不了她改嫁别人。不过说下来也根本不用他再受那样的心磨,因为风萨根本不会嫁给别人。可那个丹津不一样,他太象二哥了!而风萨,若不是情牵心动,也不会一反常态,和那人有说有笑的逛了一下晌。
皇阿玛这次……
“风萨,你这样做,是在给罗布找死。”
八贝勒胤禩气定神闲踏月而来,可数套预想成案的计划却破功于风萨的闭目养神,闻若未听。不管在她耳边说什么,吓什么,这只小狐狸就宛若老僧入定一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表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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