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td的怕什么来什么?
害喜?算下来才一月刚到就吐成这样?往后肯定有她的好日子过。
可到底乌尔衮说得对,不管为了谁,这码子事不能再往下拖了。看看海善,他仍然不肯理自己。不理就不理!抓上信囊扭头出帐,就是冲着科尔沁围营去了。
几日下来,科尔沁营帐内外的巡营卫再没有不认识风萨的了。
见郡主来了,自然不会挡着,罗布的侍卫更是知道风萨格格在王爷心里的份量,一路过关,直到大帐。挑帘进帐,却不成想,十四居然在罗布的帐里。看那模样,两个人似乎正把酒言欢得很!见风萨这副脸色进来,胤祯端了酒杯笑问:“想来喝一杯?”罗布这里的葡萄酒味道真的不错。
希颜却没那样的心情,把乌尔衮的信往罗布桌上一热,就是坐到一边去了。
拆开信囊,看了仔细,然后罗布笑的看看胤祯:“十四,改天再喝,如何?”
胤祯挑挑眉,摊手离开了。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好成这样了?
希颜一脑门子不愿意,可十四不在的内帐,罗布也犯不着再作兄妹情深的戏码。捏捏信皮,冷眼瞧风萨:“怎么?想让我接收她?”
看这话题开的?
瞟瞟帐外,罗布的侍卫长看样子很是忠诚。可到底也不能不防老康的手段,换成英文,希颜说到坦白:“接不接收是你的事,态度要表一下吧?”
“为什么我要表态?”罗布自在得很,希颜却气到发飚:“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她肚子的种是你的,你不表态谁表态?”
“那又不是我情愿的。她敢设计我,就要承担设计我的后果。”吵架是不是,罗布也会。
“可孩子是无辜的。”
“这世上没有无辜的人!”纵使是婴儿又如何?他既在出生后承担天生优承的基因甚至地位财富,那么就理所当然要承受随之而来的命运。“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的家世?”似乎是没有,可到底今天不说是不行了。
在帐子里绕了七八十来个圈后,罗布笑了:“我本名姓关,关学峰。希颜,你的出生不赖,我也不比你差。我爷爷是xx厅厅长关,三个儿子里我爸最不起眼,也是驻法办事处的参赞。我母亲的出生就比较有意思了,她是私生女,生父是某知名大学的校长,母亲是谁我到二十几岁也没弄清楚。总之我母亲出生后不久就送进了孤儿院,然后辗转到了阿公阿布的名下,成了养女。我阿公阿布是早年旅居法国的华人,开了一家不大但还算过得去的餐馆。我母亲厨艺很好,是某家知名法式名餐厅的行政总厨。然后…那么两个不该认识的人就凑一块儿了。”很灰姑娘的故事,一路折磨几乎算是要惨败屈服于命运时,真正的外公出现了。然后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内因,灰姑娘终于嫁给了所谓的王子。只是,真情也再不存在了。
“你妈妈很爱你,虽然她走得是早了些。可……我母亲活着,只是却不是妈妈。”事实上是一个人,可两样称呼,疏远的却是距离。
脚尖踢踢铺在地上的鲜罗毛毯,这东西在科尔沁不算顶稀罕,可大多铺在地台之上,象罗布这样铺在地上任人踩的家室,也数不出第二个来。“家里本安排我入伍,象其他堂兄那样从政。可我偏不,我就喜欢经营,就喜欢满世界的串悠,我就是讨厌呆在那个不是家的鬼牢房。”叛逆是不是?那我就叛给你们看。不管家里怎样施压,甚至节断生活来源如何长短,罗布就是不屈服。“我甚至一个礼拜只吃了十个馒头。”日子从未苦成那样,可到底是熬过来了。
然后,实在折腾不过这个臭小子的家里长辈,总算是放手了。可罗布却已然再极少回那个家!他自己会赚钱,自己赚钱自己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走到遇见了乐殊。
“她是天文系的,我学的是国际贸易。”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却意外相逢在股票交易所里。当然,
当时的乐殊眼里是看不见任何一个她不在意的人的。可罗布却讶异于这位冰山美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然后因为好奇,一路追查真相。结果追寻的结果,就是丢了自己。
“她比我还倒霉。父亲母亲都是只为自己的浑蛋自私鬼,联合起来结婚骗得老头子分了财产,结果老头子一蹬腿两个人就离婚。然后留下她一个没人管。希颜,你能不能想象居然有那样的父母,把只有三岁大的女儿扔给保姆就再不管了。五岁开始进私立幼儿园,一路全拖寄宿,连年关都不见半个人影。她、她就那么活了那么大。然后在她十八岁那年上大学的前夕,把这么些年父母养她花的所有费用砸到了那两个浑蛋的脸上。”听起来就解气,可罗布知道那有多心酸。控制不住的喜爱她,不管怎样也要追求她。想要和她一起携手,在这个满是神经病的世界上安置一个家。
“为什么没有成功?”猛来问话问得罗布简直想咬死这个希颜。可是那样的打断也好,因为那确实是事实。
“我追了她半年后,她答应了我和我交往。可是过完冬假后,她就和我分手了。”开始的时候真的很是接受不了。自己什么错也没有犯,为什么乐殊要分手?曾经以为是她另有喜欢的人,可左右前后怎么瞧也没有别人。她依然一个人过着自己的日子,只是心情开始渐酸。细探下,终于知晓,今年大一进来的新生里,有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韩遥影。
“你干了什么好事?”
多么相似的一句话啊!不到一个月前的某个月夜下,罗布也很幸灾乐祸的问了希颜同样的问题。可老天爷回得还真是快,这么快,报应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