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十公主则更有趣,下车来见到这样的地方后,竟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摆手:“今晚我不回去了,你们自己便宜吧。”
门房苏拉见十公主驾幸后,早就拉了响铃。小何顺一溜小跑的飞了出来,见十公主要把马车打发走后,很是一楞然后略有为难。
“怎么?他在我就不能在?”海善了不起啊?本公主今天就是要风萨陪我睡,他爱滚哪里滚哪里去好了。纯悫一肚子火药,喷火就炸。小何顺吓得一缩脖子,赶紧解释:“公主,不是您想的那样,实是格格不在。”
啊?
纯悫闻言一皱眉,门口本来打转车头正要走的两个也把马车停了下来。然后小何顺继行解说:“格格自打进了宫,就没有再回来。”
“有消息吗?”纯悫有些皱眉,这死丫头又躲到哪个狗窝里去了?
何顺这次却低头没有说话,这下子不用明说,纯悫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肯定和海善混在一起了。算了,还是先让她把心气过了再说吧!
回身便走,只是临走前却仍然是把话吩咐下来的:“明个午膳我过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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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已经有七八日未曾回来睡过了,门庭依旧,却似乎多了几许陌生。百无聊赖的下车、进庭、转廊直至蔚藻堂。
可,却在闪帘进屋的头一眼,就停在了当场。
策凌?
他怎么会在这儿?
“你回来啦?”
策凌正拿了本书在厅里灯下观瞧,见纯悫进门后,也没起身,略略轻问。象是在闲话家常,可纯悫今天没一丁点的情绪。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丫头嬷嬷们见公主脸色不对,自是小心侍侯,脱氅卸衣,然后拆环解发。小厮们端了热热的洗澡水进来,一场热乎乎的洗澡水啊,实是比任何良方都来得让人心情放松、全身舒坦。
尤其是肩胛处的按摩,好有力道好生舒服,何嬷嬷什么时候添了这种手艺了?才自好笑,却猛然发觉肩上指间的感觉不似女儿,回头一看,惊得顿时站了起来,然后在策凌若有笑意的注视下,赶紧又把身子藏回了桶中。
一脸骄傲、若无其事,可脸颊却有些红了。
策凌心里想笑,可到底没有笑出来,仍然拿了粗巾给纯悫擦背。可这次,纯悫却一点享受的感觉也找不到了,身上绷得象块硬铁。
怎么办?
自己该怎么办?
一拳把他揍出去?还是冷嘲热讽个够?
两条好象都不太好的样子!可,纯悫心里有些犯恼,今天这事如果换了是风萨,大许会一派自在享受吧?说起来真要命,为什么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都不害羞,自己这个连儿子都生出来的却偏生放不开嗯?
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又不是没见过。哼!
才把心态调整好,却没成想耳边突然传来策凌的提点声:“把手放开,我给你擦擦前面。”
啊!
流氓!
纯悫再忍不住,当即发飚一拳就是挥了过去。论身手,她哪里是策凌的个?当即就是让抓了个正着。可不等到纯悫说出什么来,策凌就已然再度语出惊人:“这个样子擦起来更方便。”并且真的拿起布巾给纯悫认真擦起前身来了。虽说动作过程很是标准正经,可纯悫就是脸颊烫得疯红,在怎么拽也拽不回来后,右手果断出击,却没成想这个该死的策凌居然以仗他掌宽指长,逮到右拳后果断一手握两只,然后继续左擦擦右擦擦,而且还特别在丰盈之处流涟许久。
“你?”纯悫想骂人,可不成想今个策凌竟是真疯了,一个上拉把纯悫从桶中拽得站了起来,然后先是俏臀又是纤长双腿,处处擦了个仔细后,最后竟将布巾停在了要紧之处!纯悫气极,一脚就是踢了过去,却没成想,策凌这个浑人居然借机顺手将纯悫再度按回了桶中。因桶长有限,所以那只玉腿竟活生生的架到了桶缘之边。这种姿势下,私密之处自然是大敞无疑。策凌一脸正经,可水下右手却是极不老实。先开始还拿着布巾故作正经,可最后却开始扔了布巾,只手相上,百般调弄。纯悫用劲挣扎,可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挣不脱,反而引得策凌眼中的笑意益发浓厚。
气急败坏的纯悫最后只能以身份压人:“你出去!我没唤你,你凭什么进来?”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
看来这只小泼猫是不下狠手不肯再好好听话了。策凌指间一狠,捻住玉豆疯快转拧。纯悫身上顿时一软,可到底还是不怕的,这里可是公主府。才想叫人,却冷不妨策凌低头吻住了樱唇。多日不见,纯悫心中那样喜爱策凌,怎么可能不想念?一时身躯娇软,可满心柔意却在身沾棉榻时顿时清醒。自己在干什么?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他达成目的?休想!
借策凌放松之际,一记狠踢就是攻向了策凌的小腹。
策凌压根没想到纯悫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敢反攻,当即中招。只是,到底无甚大用。一来纯悫让开了重要之地,二来嘛,她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哪里有什么真力气?
只是到底这次火了。
咬牙冷骂:“看来不和你来点狠的,是不行了?”遂即在压紧了纯悫捣乱的双腿后让锋牙狠狠的咬在了公主玉一样的身子上。二人虽说成婚几载,但亲爱行动先是即疏,后来才自亲密纯悫就有孕了,产后三月又才好了没几天,就出事连连。就只说亲爱时分吧,因身份之故所以策凌从未敢对纯悫用些正统之外的手段,就连前戏也极其正经温柔,偶尔激情四溢时也只敢用吻的不敢真咬。可今天却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