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昇昏迷的躺在床榻上,高烧不退,何叶干着急没有办法,展跃看着床榻上的霍昇也跟着着急,正在这时一个小将士闯了进来“将军,军营前有个小厮,驾着马车说要见定国将军”展跃皱了皱眉“见定国将军做什么?”“他没说,就说要见定国将军,可是他的马车上好像是粮草”展跃一听是粮草,还以为是朝廷支援下来的粮草到了,赶紧跑出营帐到门口去看,那小厮看见有人出来还以为是展语,兴奋的踮着脚往军营里望,一看出来的是展跃,不满的努了努嘴,揣着手到一边去展跃到他的面前问“你是来送粮草的”小厮很是谨慎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他把手从袖口里拿出来,朝着展跃摆了摆手“我们掌柜的说了,只有看见大掌柜才能给粮草”展跃也听出了问题“掌柜?你不是朝廷的?”小厮不屑的切了一声“那朝廷的粮草才到嘉齐关,能有我这么快么”“那你是?”“我之间定国将军,别人一律不见”展跃看了看他马车上的粮草,很多,要是真的交给军营,起码能撑到支援的粮草来“定国将军受伤了,来不了”那小厮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靠着墙就闭上了眼睛,再也不理会展跃,展跃看他油盐不进也没办法过了整整一天,展语才醒过来,展语睁开眼睛,瑞秀趴在她的身边睡了过去,展语口有些渴,但看瑞秀的样子就知道她照顾自己很久没休息好展语不想惊动瑞秀,自己伸着手去够水,水杯轻轻在桌上动了一下,这么轻微的动静就把瑞秀吵醒了,瑞秀开口嗓音嘶哑“渴了?”瑞秀起身给展语倒了一杯水,拿过来放在她的嘴边,展语就着瑞秀的手将水喝完“师姐,你的嗓子”“无妨,你等着,需要什么等我回来再拿,我去唤医师”展语点了点,瑞秀走出营帐去唤医师过来,展跃在营帐里听见展语醒了,也跟着过来,医师给展语号着脉,又重新给她的伤口敷了药“没什么大碍了,还好将军识得白及,这白及真是救了命”“白及?”展语并不认识草药,更不知道什么白及,她回想着自己闭眼前的场景,好像是霍昇抱住了她,展语扭头问“霍军师呢?”此话一出,营帐里一片安静,展语心里却慌了神“他死了???”展语掀开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被展跃拦住了“没死但也快了”展语皱着眉,看着展跃“皇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边的医师给展语解释道“霍军师身上的箭矢有毒,若是三日内能醒过来倒是还好,若是醒不过来就”“那解毒啊!”展语的神情明显激动慌张起来,瑞秀默默的看着展语没有说话“这毒实在蹊跷,不是我不想解,实在是”展语上去一把把医师的领子揪起来“说清楚”“这毒蹊跷,是越毋巫师炼的毒,解毒要用人血做药引啊”瑞秀过来挡在展语的身前,一脚将医师踹开“还不滚”医师赶紧走出了营帐,展语低头思索着医师刚刚的话,她还以为要什么奇珍异宝,只是人血有何可惧瑞秀看出了展语的心思,阻止道“你刚刚才醒过来,这种心思万万不可取”展跃出声,将展语的思绪拉了回来“皇妹,军营外有一个小厮要见你”展语指着自己“见我?”展跃点了点头,展语从一边的架子上拿过披风披好,由瑞秀搀扶着走到了军营口,门口的小厮一看是展语,激动的就差蹦起来,小厮在身上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大掌柜的,这是掌柜的给你的”小厮看着展语,嘿嘿的笑着,展语不明所以接过信打开“大掌柜的,展信佳。我知晓你于卫安粮草紧缺,特寻了粮草紧急送往卫安,粮草购置所需的银两关系皆出于思南,借你花献你佛,莫要推辞”展语看信的手紧张的收紧,抬头看向面前的小厮“你是思南的伙计?”小厮点了点头“早就听说大掌柜的,精忠报国雄姿英发,如今一见果真如此,嘿嘿”展语朝着小厮点了点头,摸了摸身上发现自己没带银两,便从身边的瑞秀要了一些,交到小厮的手里“这些银两是报答你千里迢迢赶来,还请收下”小厮推辞着“这可不行,我本就是被思南救下的,要不是掌柜的,我早就饿死在街头了,能为思南,为掌柜的大掌柜的做事,是我的荣幸,岂有收钱的道理”两个人争执了半天,小厮终究还是没有收钱,展语带着人把粮草卸进粮仓,小厮便又驾着马车离开了展跃在后面看着“这是你的人?”展语笑了笑“年少在京城建了个茶馆,茶馆送来的”展语敛了敛情绪复杂眼眸,指了指远处霍昇的营帐“我去看看霍军师,皇兄先给越恒写信吧,一会我差人去送”“好”展语进了霍昇的营帐,霍昇的营帐里只有何叶陪在身边,展语早就听说霍昇日夜在烧,她走上前用手探了探霍昇的额头,烫的像是冬日暖手的汤婆子何叶在霍昇边上趴着睡了过去,连展语进来了都不知道展语站在霍昇面前,脑海里想到了霍昇飞身去从空中接住自己的场景,想来应该就是那是受的箭伤吧看着霍昇满身的汗,展语从边上拿起毛巾,拧干擦净霍昇额头上的汗,手轻轻的抚上霍昇紧锁着的眉头,替他把眉头舒展开,低声呢喃“我都如此对你了,你又何必为了我去冒这个险”霍昇的嘴唇惨白龟裂,展语将桌上的水拿过来,擦干手指沾了水,然后把水抹在霍昇的嘴唇上,有些水顺着霍昇的唇缝流进他的嘴里“这算我欠你的”展语照顾好霍昇,走出营帐去了医师的营帐中:()心机公主上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