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秀思索着,只是将人抓住,他什么也不说根本没办法得到更多的信息,这可能是唯一的突破口,还是先把人看好的重要瑞秀过去将那人从地上拉起来,这人很壮,身上全是腱子肉,一个人看上去有两个瑞秀那么大,好在瑞秀自小便在山上,不然还真是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了瑞秀找了一个比较偏远的不知名的客栈,用自己的身份给他要了间房子,将人扔了进去,五花大绑的把人扔在了床榻上,瑞秀不敢走,她怕自己走了这人就跑了瑞秀找小二给自己拿了纸笔,随后写了信寄去军营,信件并不能直接进到军营里面,所有进军营的信都要被仔细排查,好在那小二在军营外徘徊的时候,遇见了跟踪李公公回来的何叶,信件就这样被何叶带回了军营中展语收到信件就马上赶去了客栈的位置,展语来的时候,瑞秀正坐在椅子上盯着床榻上的人,展语连门都没敲,推开门就进来了,瑞秀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有人来救人了,立刻就把手边的酒壶扔了出去,对着展语出手展语接过酒壶,很是随意的倒进嘴里喝了一口“师姐,是我,这酒一般”展语到了先去看了那人的手腕,那人手腕上的疤痕和万香楼二楼的人一样“你能去万香楼的二楼对吧”那人仿佛没听到一般,就如一潭死水,一动不动的被五花大绑的侧躺在那里,展语也不着急,继续说道“我没记错的话,淮华应该是有很多的虫蚁吧,好像淮华的县令还曾向京中求教如何消灭虫蚁来着”展语说着打开门走出去,将门虚掩着,确保自己说的话里面的人能听见“小二,给我拿一些蜂蜜来”“好嘞,客官您稍等”展语说完将门关好,走回了屋内坐在床榻上,手上的刀子贴在那人的脸上“你说,要是我将你身上划出伤痕,在抹上蜂蜜,让成千上万的虫蚁来啃噬会是什么情景呢”那人的眼中肉眼可见的充满了惊恐,他的下巴被瑞秀卸了,嘴里还卡着木棍,他不停的摇头,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来“别怕啊,你不是不想说吗,负猛的细作不能这么没骨气”展语说着回头看了瑞秀一眼,瑞秀立马就了然了展语的意思,接着展语的话说“负猛对派出的细作要求好像不太一样,被抓了就死路一条了吧”“嗯”展语装作思索的样子“好像是的,不如问问床榻上那个,他应该是清楚的”正说着,门被敲响了,瑞秀出去把店小二送来的蜂蜜来了进来,那人看见蜂蜜后头摇得更厉害了展语拿着刀子走过去,刀子在那人的身上比划着,那人急得直摇头,展语过去给他把下巴接上去等着他说话“你想知道什么,你问我,别折磨我”展语和瑞秀听见他说出这句话,才终于满意“我问你,你是不是负猛的细作”那人猛地点头“是”展语和瑞秀两个人互相看向彼此,视线一对,果然如此“万香楼是不是就是负猛细作的聚集地”那人摇着头,展语看见他摇头不禁皱起了眉,拿着刀子抵上那人的小腿“我要听实话”“真的不是,我们只是去万香楼领任务,万香楼是淮华人手底下的,根本不是我们负猛的”那人嘴巴被木棍卡着,说的话模模糊糊的,展语和瑞秀听着想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淮华是不是有人和负猛细作接头”“是”“李公公?”“这个我当真不知晓,我每日只是去领了任务,然后去完成任务,其他的我们是不许去探查的”展语将刀子扔在地上,发出锵的一声,展语随意的坐在床榻边上,看着瑞秀“这样一来,线索岂不是又断了”瑞秀接上展语的话继续问“你们的长相身形,万香楼的人可都知晓?”“不知晓,我们彼此都不知道,我们分布在各地,大家谁也不知道谁”“那你们如何辨别身份?”那人的眼神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疤痕“伤痕?”“还有那个令牌”瑞秀一下就了然了,拉着展语就要走,展语一脸茫然“这就走?那他?”“他的令牌被我拿了,既然身份辨不清那肯定就没人来救他了,放心那让待在这就行”展语听着就跟着瑞秀一起走出了客栈,在回军营的路上,展语一直思索着那人说的话“不对”展语突然站定看着瑞秀,瑞秀并没察觉那里出了问题“怎么了”“若是如此,负猛的细作根本不可能这么忠心”“威胁一下就全交代了,也算不得忠心吧”展语摇着头,起身飞檐走壁就要回去客栈,瑞秀在后面跟着展语,他们急匆匆的上了楼推开房门就看见那人已经唇色发紫,死在了床榻上,床榻上一大片的血渍展语过去捞起那人的手腕,想去号脉看看是不是中毒了,展语在他的手腕上号了半天,迟迟没有动静,瑞秀急得不行,过来问“到底是何毒?”展语一脸尴尬的摇了摇头“师父教号脉诊病的时候,我睡着了”净尘山上每个人都学些什么都是计划好的,为的就是避免出现叛徒,也是为了让山上的弟子们更加团结,所以瑞秀没有学号脉诊病,至于展语不言而喻了瑞秀很是无奈的瞥了展语一眼,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算了,你先回军营,我看看能不能去杀头野猪,在去河里打些鱼,他手腕的疤痕已经被我拓下来了,我看看能不能造一个面具混进万香楼”展语点了点头,先回了军营,瑞秀则是顶着月亮去往了深林第二天,瑞秀的手腕上就出现了那道和负猛细作相同的疤痕,她拿着从那人那里摸来的令牌混进了万香楼刚进入万香楼并没觉得与旁的酒楼有什么不同,可踏进二楼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差异,二楼弥漫着一种莫名的香气:()心机公主上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