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语一句话逗得皇上乐出了声,皇上过去将她扶起来“你好好养好身子,养好身子朕就下旨让你进军营”“是”皇上将展语安顿好就离开了锦华殿,在皇上离开之后,展语唤浣玉带来了纸笔,展语写好信交给了瑞秀,让瑞秀将信代与芳知,瑞秀走出宫门到了怡春院,瑞秀并没有进去,交代门口的下人唤来芳知将信亲手交出去就离开了芳知拿着信,嘴角微勾“不愧是大玄的公主”芳知带着信到了书房才拆开,芳知一打开就看见展语在信上说“今大玄武力强盛,各方将军争论不休,遂让本宫亲征,见世面长见识,皇上对此役并不在意,交与本宫练手”芳知读了信皱起了眉,手捏着信不断收紧,信被芳知捏的皱皱巴巴的“大玄不是重文轻武吗,怎会武力强盛,更何况大玄怎得会允一个女子带兵,荒谬”芳知看完就将信收到了密室里的格子中展语自从得了皇上的允诺,就更积极的养膝盖,没几天展语的膝盖就已经和之前一样了,展语看自己的膝盖好了就跑到乾清宫去展语一进宫里,就跪下行礼“好啦,膝盖刚好,不必多礼”展语站起来后也不说什么,就蹦蹦跳跳的跑到皇上的身边,皇上眼神低垂,偷瞄了一眼展语的膝盖,展语伸伸腿,看皇上似乎没注意又踢踢腿,皇上看着展语在自己身边用一堆的小动作暗示自己他的膝盖好了,憋着笑假装看不见“好了,没事的话就去你母后那陪你母后,朕还有公务要处理”“父皇~儿臣是想说儿臣膝盖好了,我知晓了,父皇想耍赖”“哎!”皇上假意震怒,瞪着眼睛看着展语,展语心虚的摸摸鼻子,不敢再吱声“下旨,封端华公主为定国将军,即日起掌虎符,入军营”“是”展语听见下了旨,才彻底放下心来,展语俏皮的对着皇上弯着腰行了礼“多谢父皇!那儿臣就不打扰父皇处理公务啦”皇上伸出手戳了戳展语的额头“你啊你啊”展语拿着圣旨,开心的在回宫的路上蹦蹦跳跳的,回去就带着瑞秀收拾包袱,准备第二天进军营圣旨下的很快,展语还没走到锦华殿,满朝文武就已经都知晓了端华公主被皇上任命为了定国将军,霍昇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说不吃惊是假的,他的确比旁人都先知晓消息,也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在听见圣旨传来的一刻,还是吃惊皇上竟对展语宠爱至此,或者说大玄的武将竟短缺至此霍昇是在书房收到消息的,霍昇在书房站起身走了两圈,又坐下,坐下想到展语要上战场又紧皱着眉站起身来,犹豫片刻,霍昇走回卧房换了官服,准备进宫霍昇到了殿前,皇上正在闭着眼睛休息,面上都是疲惫之色“你总不该也是来劝朕收回成命的吧”“回皇上,端华公主武力高强可公主不通兵法,从未上过战场,只有蛮力”皇上随手把奏折扔下去“够了!是你请命要端华亲征,如今又来说这些!”“回皇上,臣的意思是,臣饱读诗书,兵法也是略知一二,臣请命同端华公主一起入军营”皇上听见霍昇如此说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霍昇,语气里满是质疑“你说的可是真的?”“臣不敢欺君”皇上看着霍昇,眼神显得格外的狠厉,双手撑在桌上撑起上本身“你可知此役意味着什么”“臣知晓!”“传朕旨意,奉霍昇为定国将军随行军师,随定国将军同入军营”“谢主隆恩”霍昇接过圣旨,圣旨拿在手里他才感觉到一些真实,霍昇低头看着那姜黄的圣旨,面色复杂,霍昇刚走,瑞秀又来了乾清宫皇上听见荣公公通传,眉目见带了一丝的疑惑“她不是端华身边的,来朕这里作甚,传”瑞秀一进门就跪下了,直接开门见山,没有任何前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是锦华殿侍从,听闻公主要入军营,草民自幼长于净尘山,与公主一同长大,公主的武艺也有一半受教于草民,草民恳请皇上许草民随公主一同入军营”皇上看着眼前的人,语气坚定,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不免对瑞秀多了一份欣赏“你可知晓此去意味着什么?”“草民不知,但草民从出净尘山一刻起便决意此生公主何去草民便何去”“荒唐!战场岂是儿戏”“正是因为战场并非儿戏,草民更要同公主一处,护着公主”皇上挥了挥手“你是锦华殿的人,朕不做主,朕没记错,你手上有皇后赐的令牌,若端华许你,你便随去”“谢主隆恩”瑞秀得了皇上松口,便回锦华殿去寻展语,可谁料展语说什么也不同意瑞秀一同入军营,无论瑞秀如何说展语就是不同意,瑞秀急得连绝交的都说出了口“阿语!大玄不是你一个人的,战场也不是,皇上说了你许我,我就可以随行,你为何如此固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让你去犯险”展语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她不想再与瑞秀谈论这个话题,瑞秀见她要走心里更是着急“你要不让我随行,咱们从此大路朝天!”展语听见,脚步顿了一顿,眼里一滴泪滑下来,展语只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向着自己的卧房走去,没有一丝的停留“展语!!!”霍昇回到家,霍夫霍母还有霍汐都坐在正厅等着他,他缓步走过去,也不敢坐,直直的站在正厅,霍丞相看着霍昇“不解释一下”“无话可说”“霍昇”霍昇偏头去看霍汐,未出声“你为何也不同我们商议便自作主张去战场”“父亲,边境事情并不简单,儿臣必须以身涉险,查明到底为何二皇子迟迟没有消息”霍亦冲看着霍昇,砰砰砰的拍着身边的小茶桌“你是个文臣!文臣!”“父亲,家国无论文武”:()心机公主上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