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宫里了,你们继续就好,明日下午我再来”展语说完也是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留下余翱翔他们面面相觑奥齐回了家里,在院子里见到奥母也没有打招呼,闷头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把拉过被子蒙过脑袋,在床上躺的直挺挺的,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晓在想些什么奥母看奥齐的状态不对,将碗筷洗干净放进柜子里就去了奥齐的房间,奥母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奥齐没有应声,奥母自己在门外“你不出声,我就进去了”奥齐依旧没有应声,奥母直接推开了门走进奥齐的房间,奥齐整个人都在被子里,奥母过去一把掀开奥齐的被子,让奥齐把头露出来“发生何事了?”奥齐摇了摇头,转过身背对着奥母,不去看奥母,奥母看着奥齐不说话也不着急,自己坐在奥齐的床榻边上,手抚摸着奥齐的头发,语气温柔“娘也不知晓你发生了何事,若是和阿语有关,娘确实也不好多说什么,当初娘和你爹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也不是很情愿,都是大家族里的父母之命,可我们一路走过来倒也成了情投意合,很多事情都说不好的,磨难正常,不甘也正常”奥齐听了奥母的话,翻过身躺在了奥母的怀里,忍了这么久的眼泪终于扑朔朔的掉了下来,奥母的粗布上衣被奥齐的眼泪沁湿了好大一片“娘,我们”奥齐哭的近乎失声,呼吸变得急促,眼中弥漫着泪水,仿佛一层蒙蒙的雾气,他咬着下唇,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那委屈的泪水还是无法抑制地滑落“我们彻底没可能了,她是大玄的公主啊,我只想着她可能富贵,想着我帮衬着她,经商也好种茶也罢,总能有条路给我们,可不曾想她是王权富贵,我该怎么办啊娘”“公主?公主!”奥母看着奥齐哭的无助,心疼的抱住奥齐,想要安慰他,可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若孩儿只是一介平民尚可去科考,考取功名倒也可以壮着胆子去求娶一国之女,可我我我的身份”奥父在另一个屋子听见了奥齐的哭声,就拿着拐杖,一路扶着墙壁跌倒又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奥齐的房间,奥父一身的泥土扶着奥齐房门的门框,拄着拐杖看着奥齐“爹对不住你”“爹,你这是什么话,朝代更迭本就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奥母哀叹一声“你可同语儿都说清楚了?”奥齐在奥母的怀里摇了摇头“她一向聪慧,有些话就不必明说了,孩儿知晓她的野心,若说明白可能日后会给她带来麻烦”奥母并不认同奥齐的说法,奥母听着奥齐的说辞面露难色“可这样对语儿甚是不公”“娘,这样对她才算好,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娇娇,她最真的真心该是她的野心,我既懂她,就不能为她的以后留隐患”奥母没在说什么,奥父则是一脸阴沉的看着奥齐,奥齐满脸的泪痕,睫毛上还挂着为干的泪珠,整个人坚定又悲伤,带着无法明说的破碎展语回到宫里,浣玉浣银都很热情的去迎接她,展安今日休沐也在锦华殿,展安小跑着出来迎接展语“皇姐,你今日怎得这么早就回来了?”展语已经没有心力去应付展安了,草草的嗯了一声就回了屋内,留下展安和浣玉浣银面面相觑“公主这是怎么了?”“不知晓啊”“师父呢?”“昨夜就出宫去了,说是要去寻公主,公主回来了也未曾见”展安心里琢磨着,摸不着头脑,就在几人都没什么头绪的时候,屋内传来展语的声音“浣玉,拿些老酒来”“公主,饮酒伤身”浣玉不明白展语今日是怎么了,像往日一样劝慰着,可今日展语并不似往日那般好说话“别让我说两遍”“是”浣玉也感到了展语今日的不同,她今日很是暴躁又很是悲伤,整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精神,浣玉不敢再多说什么,马上去酒窖给展语搬了几坛好酒送到展语的屋内展语让她们将就放下,就将人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屋内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很快几杯就下了肚,展语从昨夜开始就没吃过什么东西,现下又一下灌了这么多酒,身体不适,胃里翻江倒海的催着展语朝门外跑去吐展安她们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不敢去劝,听着听着就见展语跑了出来,扶着门前的树哇哇的吐,浣玉看见急坏了,浣玉赶紧上前轻拍展语的背部,拿出手绢给她擦拭嘴角,展语面色苍白,眼神迷离,口中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展安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却也无可奈何,过了一会儿,展语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她靠在树上,望着天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时,一只信鸽飞了过来,落在展语身旁,展语伸出颤抖的手,取下鸽子腿上的信件。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一切皆有定数,莫强求,愿你安好”展语看完后,苦笑一声,随手将信扔在了一边,手向身边摩挲着,左探探右探探展语没有摸到酒杯,回头眼神迷离的看向四周,发现没有酒,跌跌撞撞的走回屋里,从屋里搬了两坛酒走到门口浣玉浣银看着展语摇摇晃晃的身影,两个人在展语的两边护着她,唯恐她走不稳让酒坛砸伤自己,展安将展语随手扔在一边的信捡了起来,看了看心里约莫着展语如此难不成是和那个说书的有关系展安过去从展语的手里抢她的酒杯,展语一直不放手,死死的抓着酒杯,眼神毫无感情的看着展安,展安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一时有点慌了神,这样的眼神太冷漠了他没见过“放手”“皇姐,你不能在喝了”“我说,放手!”展安犹豫着,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心机公主上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