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怨魂滔天的地方,萧雨娟带着恨意重建了一座宅子,叫做“寄傲山庄”,带着弟弟妹妹住进了这个破碎的家。
……
萧雨凤痛苦地学着满人的各种规矩,为了在一个月后的入宗族仪式上不至于坏了规矩,她几乎每天都以泪洗面:现在荣华富贵都有了,可是她失去了自己的姓氏,自己的爹,被一堆沉重的规矩压着,还不得认自己的弟弟妹妹!
为什么?雨娟,这样做,值得吗?
-------------------------我是以下内容更坑爹的分割线-----------------------------
京城某个阴暗的小巷深处,一个清俊的背景背光而战,略略显出岁月风尘的脸上满是讥讽的笑意:“又一个‘沧海遗珠’,真是精彩啊,这个乾隆朝,越发的精彩了……”
听不到背后有任何的脚步声,男子无声而笑:“看样子是个高手……怎么,这里只有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不能露面吗?”
一直趴在墙头上的人叹了一口气,终于跳了下来,倚在墙上高傲地看着他:“喂,你就一个人来了?”
“是你?”男子微微皱起好看的眉,显然没有预料到来人的身份:“‘富察皓祯’,兰馨公主的额驸?”
胤褆耸耸肩:“是我,之前一直诈你阴你也帮你不少的都是我。不过你的胆子也真够大的,居然敢一个人来了。关二爷单刀赴会也是带刀的,你真的不怕我杀人灭口?”
男子微笑,沧桑的俊颜看起来别有风味:“富察皓祯,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们都很清楚,你要找的那人,唯一的线索就是我。”
“是啊,”胤褆无奈地点头,“我是不能动你——但是,我提醒你,这世界上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千万不要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没人看得出破绽。”
男子眯起了眼睛,将他这句话在心中反复琢磨了三遍,最终还是摊手:“看样子,你的底牌不简单。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就一件事,”胤褆竖起一根指头晃了晃,“你肯定不会告诉我他的所在,所以,我只问一句话,他还活着吗?”
见男子不语,胤褆伸手做了一个珠子形状:“我不会亏待你的,这次的情报是,费全保家的‘沧海遗珠’不简单,正黄旗都统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男子皱眉盯了他良久,终于慢慢点了点头:“他还活着。”
“那就好,我走了。”胤褆大摇大摆地走,忽然回头,意味深长,“作为前辈,给你一句忠告:事情别做得太满,匪夷所思的因必有匪夷所思的果与之对应,千万不要以为,你可以算计人心,就能算计命运。”
男子看着他年轻的脸,摸了摸自己双颊淡淡的皱纹,微微一笑:“‘前辈’?”
“没错,”胤褆毫不客气地卖老,“‘前辈’,这就是第一个提示。”
男子不语,静静地看着他。
胤褆略微神秘地一笑:“过一阵子,会有个人来找你——见到他,你就彻底明白我的意思了。”
说着,胤褆快步走出了阴暗的小巷,迎接满世界的阳光:这不是他们的时代,勾心斗角什么的,他们玩玩就好,让局中人自己去烦恼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神秘男人是谁?大家能猜猜吗?
总算吧欠的一更补上了,不容易啊……
男子见完了胤褆,转身离开幽暗的小巷——背后,却忽然又冒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胤禛皱着眉看向远走的人——胤禩唯一的儿子,弘旺。
粘杆处的黑衣人飘然落下,有些担心:“四爷,大千岁他……”
胤禛摆摆手,默默离开:“没关系,他是故意让我跟的。”
阴暗的景陵里,小小的瑞希坐在主墓室的棺材上,默默转着一串佛珠。
一只雪白蓬松的大尾巴忽然竖了起来,摇来摇去做举白旗状,瑞希翻着可爱的小白眼,懒洋洋地伸手,把那只连棺材都爬不上去的废狐狸拖了上来。
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站稳了的和珅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成一个雪团子,微微抬起脑袋优哉游哉地看着瑞希手中那串幽幽的佛珠:“一百零八颗佛珠,只剩这么几颗了?”
伸出小手,里面又是一颗破碎的,失去光泽的佛珠,看着它化为尘灰,瑞希一向弯弯的可爱眼儿中划过一抹黯然之色,良久才涩涩地低语:“……等佛珠全部用完,我就会永远被困在景陵。”
“佛说:‘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你再不放下执念,只能毁了自己,也毁了你哥哥。”白狐狸微微抬眸,“我上次就提醒过你,你哥哥身上的阴气已经很重了,再不投胎,他会跟你一样的。”
“这个不劳你烦心。”瑞希收起佛珠,掐了狐狸耳朵一把,“我早就安排好了,他很快就会投胎……绝不会跟我一样。”
“是吗?”被掐疼了的白狐狸怒目而瞪,龇牙咧嘴,“所以你现在就玩儿命似的用佛珠?你还把你的两个侄子瞬间移动了——那一下,耗费了多少法力?”
瑞希嘟着嘴继续掐狐狸,为了防止他跑按着尾巴狠狠掐:“哼,我的事不用你管!而且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如果你能放下福康安,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吗?”
再次被坏心眼的小鬼欺压得几乎吐血的白狐狸恶狠狠地磨牙:瑞希,讨厌,我讨厌你!
------------------------我是和美人讨厌小瑞希的分割线----------------------------
见完了弘旺,胤褆又去一个破庙,一只甩着尾巴的白狐狸笑盈盈地等在了这里。白狐狸谨遵自己的承诺,为了报复小太子,坚决帮助大千岁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