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二白坐在新月饭店的包厢内,心中反复琢磨着即将展开的计划。经过两天两夜的深思熟虑后,最终他还是决定与张衵山取得联系,请对方帮自己能够和齐毓见上一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包厢的门缓缓被推开。吾二白不禁站起身来,心中暗自揣测这位令众吾三省忌惮的人物究竟是怎样人。然而,当他看清来人时,却不由得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眼前这个女孩看上去竟比自家侄子还要年轻些许!尽管内心充满疑惑,但吾二白丝毫不敢有半分懈怠。他连忙挤出满脸笑容,快步向前迎接。可话尚未出口,便被齐毓冷冰冰地打断。“你还是收起那副假惺惺的笑容吧!看到你这样笑,我总觉得背后有人在打我的坏主意。”听到这话,吾二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但很快又恢复如常。“齐小姐真爱说笑。此次贸然叨扰,实乃在下有事相求。”说着,他小心翼翼地端起桌上泡好的茶,递给齐毓。谁知齐毓只是瞥了一眼那杯茶,并未伸手去接。“这该不会是什么毒茶吧?若是喝下它,我还能活着出去吗?”“齐小姐,这话从何说起!在下今日冒昧造访,实在是有事相求啊,还烦请齐小姐务必施以援手。”吾二白微微躬身,一脸恳切!“哦?原来如此啊,我还寻思着你此番前来是替吾邪缴纳学费的。要知道,我可是教会了他不少本事。”齐毓似笑非笑地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吾二白身上。吾二白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明悟过来,看来事情有望。于是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摸出一张银行卡,递到齐毓面前。“齐小姐,这里面有两个亿。密码是这卡号的后六位数字,就当作是对您悉心教导吾邪的一点谢礼!”齐毓接过银行卡,轻轻弹了一下卡片,嘴角微扬:“嗯,不错嘛,出手挺大方的。既然这样,那你不妨跟我讲讲究竟所为何事,竟然劳烦吾二爷和二夫人亲自大老远跑到京市来找我帮忙?”说着,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扫向站在吾二白身后的二京。听到“二夫人”这三个字,吾二白和二京皆是一愣,表情都有些尴尬。尤其是吾二白,心里暗骂吾邪这个臭小子,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捅啊!这下丢脸丢大发了!只是现在一会儿也没法计较:“齐小姐说笑,我发现吾邪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我们要有些担心,接下来的计划能不能走下去!”“他能知道什么?不过是对吾三省起疑而已,他是天真不是傻?你们这么明明白白的忽悠,真当吾家养的是只猪吗?”“可是当年齐八爷的那一卦啊!”声音之中充满了无奈。“哦?仅仅只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一卦,你们竟然不惜毁掉小花,毁掉吾邪,甚至连小官和瞎子都要牵扯进来吗?”齐毓声音平静如水,但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压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刹那间,屋内的瓷器承受不住这股强大的压力,纷纷炸裂开来,碎片四溅。吾二白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当然清楚眼前这一切绝非提前安排好的戏码,此时此刻,他深深地意识到自己已然彻底激怒了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齐小姐请息怒,我们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啊!而且为了能够保得住吾邪,我们已经想尽办法做出了最为周全的安排……”吾二白解释这一切。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便感觉到一股凌厉至极的气势直直地朝着他的咽喉刺来!眨眼之间,吾二白只觉得自己的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随后整个人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死死地掐住脖子提了起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涨红,双脚离地,呼吸困难,但却丝毫不敢乱动一下。因为他深知,此刻只要稍有反抗,恐怕立刻就会性命不保。不过,他依然在赌,赌当初格尔木疗养院发生的那件事情能够成为他们吾家最后的救命稻草,为自己换来一丝生机。“所以说,你们居然忍心拿小官和瞎子的生命去替你的大侄子挡灾避难?”齐毓咬牙切齿地质问,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一旁的二京看到吾二白如此痛苦的模样,再也按捺不住,抬脚就要往前冲过去。吾二白拼尽全力硬生生地将二京拦了下来。“对不起,是我们想差了!我们也是走投无路!请齐小姐给我吾家一条生路!”“生路!吾二白,你一直都知道解联环没死吧?你们一群人护着吾邪的天真,却又想硬生生的抹去他的天真!你们折了小花的羽翼,却无一人护他!你说你们的生路在哪里?”这时尹婻风推门走了进来,看见屋里的场景也是一惊:好个张衵山,怪不得他让自己进来,这是怕被一起收拾了?“族长夫人!”齐毓撤去灵力,看向尹婻风!“哟,尹美人!有何贵干啊!”齐毓上前一把揽住尹南风的腰:“啧啧,尹美人这细腰啊,那张日山可真是有福!还有,以后私下唤我小毓儿或者张夫人都行,族长夫人有张家人在的时候再那样了!你跟他们各论各的!”“好!那小毓儿怎么生那么大的气啊?消消气,别影响了心情。今天想吃什么,我请?”“唉,这气都气饱了,还能吃啥?还有这些东西他买单。”齐毓指了指被放下来的吴二白:“我说吾二爷你没意见吧?”“没有,二京你下去把这些账结了。”得到命令的二京。跟着尹婻风下了楼。“二爷,我们来继续谈谈刚才的话题。”齐毓的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你说你怀疑吾邪知道了什么事儿。那你是在担心什么吗?”“我担心他不会配合之后的计划。如果这样的话,我们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回归陪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