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周南被戳到了痛处,小时候他不懂,现在他很明白了,他的存在对于祁奚来说就是一种伤害,换了别人别说像祁奚这样对他,没有欺负他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想靠近祁奚,靠近他阴沟一样的人生中唯一的一束阳光。
他又扑过去抱住了祁奚,固执地说:“不管,我今天先走,明天再来。”
祁奚不知道祁周南想了些什么,把人推开了说:“你怎么越来越烦了!快走!”
祁周南走了,他觉得他再不走可能要去和傅檐川打一架。
傅檐川不知道祁周南和祁奚之间发生过什么,但他能猜到祁周南的想法。
等人走了,他把祁奚扣过来压在了沙发的角落里,抵过去问:“你和他关系有那么好吗?”
祁奚现在已经很会哄傅檐川了,尤其傅檐川吃醋的时候,他主动往傅檐川唇上亲了一下说:“我和傅檐川的关系最好。”
傅檐川没了脾气,压着人吻过去,将他那些偏执地情绪变成了充满了欲念的占有,告诉给了祁奚。
祁奚陷在沙发里,微微喘着气说:“傅檐川,谢谢。”
“谢我什么?”
祁奚指尖轻轻擦过傅檐川沾着他口水的唇,笑起来说:“遇到你也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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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周南第二天真的来了,今年谢洄因为工作没有回来过年,他一个人杵在祁奚和傅檐川中间,显得十分多余,祁奚还一点不把他当客人,连招呼都招呼他,让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会哪儿。
好在快中午的时候,傅琬意带着傅懿和傅臻来了,虽然他都不认识,但显得他没那么多余了。
傅家往年没有拜年的活动,初三的聚会就算是相互拜年了,傅檐川见到傅琬意有些不理解,一点不欢迎地问:“你们来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们拜年,你难过连红包都想不发了?”
傅琬意料到了傅檐川这个反应,给两孩子脱外套直接进去,反正傅檐川又不能赶他们出去。
今年的聚会取消了,傅檐川真没准备,两个小孩到了他面前,仰头异口同声地说:“檐叔叔,过年好。”
他对着两双殷切期盼的眼睛,向祁奚求助,“奚奚,借你的红包用一下。”
祁奚年会的时候程述给他们都发了红包,但只有一个,他拿过去,傅檐川一点不讲究地递给两小孩,“你们自己分。”
傅懿和傅臻都愣住了,他们虽然是双胞胎,但从来没有分过一个红包,不知道要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