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把燃起的烟捏进了手里,“可惜,我一开始不懂那原来是爱——”
“奚奚!”
傅檐川正要去叫祁奚起床,却半路看到祁奚和傅跃江在一起,跑过去抱着祁奚挡在了前面,向傅跃江瞪去。
“檐哥,我没事。”
祁奚朝傅跃江扫了一眼,牵住了傅檐川的手,“我们回灵堂吧。”
傅檐川用眼睛检查了一遍祁奚,确定没有怎么样才放心,无视傅跃江带人走了。
回到灵堂没多久就是出殡的时间,仪式很简单,傅檐川以为傅跃江不会再来,却在下葬时出现了。
秦奶奶的墓在秦辉的旁边,下葬结束傅跃江坐在秦辉的墓前一动不动,手指上戴了秦辉笔记本里夹的戒指。
傅檐川什么也没说,他现在真正的懂得了傅跃江未来的人生,会是什么样的死寂,活着对傅跃江来说才是最好的赎罪。
刚刚升起的朝阳照在回程的路上,他转身牵起祁奚的手。
“奚奚,我们回家。”
理解
走出墓园的时候祁奚忽然停下来回头,视线被高高的柏树档住,已经看不到山上的墓碑森*晚*整*理了,自然也看不到傅跃江。
坐上了车他终于好奇地问:“檐哥,那个人是谁?”
傅檐川一直都没有机会问,也有些不敢问,他怕傅跃江和祁奚说了什么他不想让祁奚知道的事。
他握紧方向盘把车开出去才回:“他和你说了什么?”
祁奚毫不隐瞒地告诉傅檐川,“他说没有他,秦辉就不会死。他还跟我说了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可是我觉得他又不是在对我说。”
到现在他终于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对秦辉做过什么事?”
傅檐川指尖摩挲在方向盘上,他并不想告诉祁奚那些肮脏的事,美化过后告诉祁奚,“他和秦辉在一起过,但不是两情相悦,是他强迫秦辉与他在一起的。后来秦辉离开了他,却还是被他找回来,秦辉不愿意和强迫他的人在一起,才选择跳海的。”
这个总结太过笼统,祁奚的脑子转了好几圈,最后定在傅跃江痛苦地跪在无人通道里失声大吼的画面,再想到傅跃江那番爱一个人的话,他忽然问傅檐川,“他爱秦辉吗?”
傅檐川没有回答,在他看来傅跃江这辈子都不资格说爱秦辉,祁奚自己思考出了答案,唏嘘悲伤地望着他说:“原来爱一个人会这么痛苦吗?”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