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祁奚回答说:“我想赚钱!”
“啊?”黄诗琳不理解,祁奚解释,“檐哥没有工作了,我以后要多赚钱,不然连厨师都请不起了。”
黄诗琳更不理解了,作为一个贫穷的普通人,她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有厨师。
但看祁奚无精打采的样子,她还是安慰,“你也不太担心了,至少傅总没被抓,你不用去看守所看他。”
“他还会被抓?”
祁奚一下跳起来,程述进来刚好听到,把黄诗琳踢开。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黄诗琳反驳,“我怎么了?”
程述强行把她关到了门外,看向祁奚。
“程导,檐哥他不会真的被抓吧?”
程述看着祁奚的表情,都快被自己的不安给淹死了,从私心上说,他希望祁奚可以离傅檐川远一点,傅檐川的圈子对于祁奚来说太复杂,怎么也脱不开利益利用。
虽然他不清楚傅檐川和他爸之间发生过什么,但至少能看出来傅家这持续了几个月的争斗,绝对没一个说得上是好人,不过都是利益权衡而已。
他不希望祁奚被污染,甚至被卷进那些利益争斗里,安慰道:“放心吧,他怎么可能让自己有事,说不定再过几个月,他摇身一变,整个傅家都落到了他手里。”
倒不是他看懂了什么背后的真相,只是觉得凭傅檐川为祁奚考虑的那个劲,不会把自己折腾到一无所有。
不过祁奚没有相信程述的话,程述看他这样忍不住说:“你先下班吧。”
祁奚立即鞠躬感谢,然后腰都没抬起来就跑了。
看着他着急的背影,程述由衷地希望傅檐川千万别是一时兴起,不然祁奚这根筋的脑子恐怕要一辈子走不出来,如果因为失恋消磨了祁奚的灵气,那真的是无数人的遗憾。
祁奚下楼给傅檐川打电话,本来想问傅檐川在哪里,结果傅檐川让他原地等着。
他等了不到十分钟,傅檐川的车就开到了他面前。
他以为傅檐川现在一定很难过,坐进去想要安慰傅檐川,结果刚关上车门,傅檐川就挪后了座椅,将他一把捞到了驾驶座。
“檐哥,干什么?”
祁奚怕有人看见,紧张地去看车外,被傅檐川强行把他的脸转回去,他终于看清了傅檐川的表情。
“你怎么这么高兴?”
傅檐川无法和祁奚说出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一直套在他身上的枷锁终于打开了,也许是他终于看到傅振荣惊慌后悔的表情,也许是他终于体会到了祁奚所说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