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奚抬起眼睛盯向傅檐川,终于说出来,“你又改不了!你又不能改!”
“我改,你说。”
祁奚倏地脸红透了,贴过去藏在傅檐川颈间才说:“以后不要放在一起了,看起来、我好……小。”
傅檐川没忍住,只笑了半声,但还是被祁奚听见了,祁奚又一口咬到了他脖子上,是真的咬他,他忍着道歉,“我不是在笑你小。”
“你就是在笑我小!我要跟你绝交!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嘛!你这样以后就没有朋友了!”
祁奚又挣扎起来,傅檐川干脆翻过去压着他,还故意地蹭了他一下,忍得炸毛的小狗更生气了,他叼着小狗的唇说:“我要什么最好的朋友,绝交就绝交。”
以为傅檐川要好好哄他的炸毛小狗一下泄气,委屈起来,“你都不挽回一下吗?”
傅檐川望着他说:“我不要最好的朋友。”
“那你要什么?”
“要你。”
傅檐川堵着祁奚的唇吻下去,然后在他身上到处都吻一遍,终于把小狗炸起的毛顺下来。
祁奚缩在他怀里藏着脸小声地说:“我想再长得、威武一点。”
这一回傅檐川忍住了没有笑,认真地告诉他,“奚奚已经很威武,是我太威武了。”
祁奚脑中又想起了画面,可不等他再炸毛,傅檐川忽然又压过来吻在他喉结上,手捏到了后边的软处。这是傅檐川第一次这样碰这里,他怔了一下,傅檐川像是什么也没做过一样放开他,“乖,起床。”
他过了好一会儿缓缓挪开与傅檐川的距离,从被子里钻出去,向傅檐川看了一眼,红着脸跑去了卫生间。
因为傅振荣提前走了,傅檐川眼中又只有祁奚,这个年过得反而所有人都平和起来,少了一往常的处处计算,无论长辈还是晚辈都随意起来,往年规矩一堆的早餐都有很多人没来。
祁奚跟着傅檐川在昨天的位置坐下,昨天晚饭他还不认识申嘉慧,现在才发现申嘉慧和他坐的一桌,还跟他打招呼。
他怕申嘉慧再提和傅檐川结婚什么的,傅檐川听到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可是又忍不住去想。
吃完早餐,趁有人来找傅檐川说话,他悄悄躲到餐厅角落的沙发给谢洄发消息。
【结婚怎么结的?】
【你说我会和檐哥结婚吗?他会想跟我结婚吗?】
谢洄刚刚起床,拿起手机就看到祁奚发来的消息,忍不住大吼:“结什么婚!”
隔壁的谢父都听到了,吼回来,“谢洄,大清早你鬼叫什么!”
谢洄没理他爸,立即给祁奚回了语音,“祁奚,你脑子发什么颠!结个鬼的婚!你们两男的结哪门子婚?他跟你求婚了?还是你想跟他求婚?”
祁奚听完谢洄的消息,虽然没外放,他还是觉得像被人听到似的,连忙回过去。
【你别这么大声!】
【昨天他的表姐跟我说的,问我想不想和檐哥结婚,还说我们可以去国外结。】
谢洄也不想说话了,打字给他。
【什么表姐?你连法定年龄都没到!别听那些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