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白鱼转头就见红哥儿星星眼望着自己,抬手揉了把小孩儿的头。他也不急,推销点到为止,接下来就看老板怎么做了。
老板原本是觉着味道不错,准备买点回去自家吃,结果石白鱼这一手不仅让他学到了面条的新吃法,还敏锐的发现了商机。
他这面馆是十几年的老字号了,招牌就是羊杂面,但再好的东西,经年累月下来,也该吃厌了。
以前还好,有不少老食客撑着,生意大不如前倒也不好不坏过的去,可自从对面那家打着曾经御厨旗号的阳春面起来,生意就一落千丈。
别看过了晌午还有生意,其实是对面收的早,他这纯属捡漏。眼下有这么个翻身机会摆在面前,他要不抓住,那就是傻。
“不知小兄弟这坛蘑菇酱怎么卖?”老板几番衡量后,便主动上前问道。
“老板你也看到了,我这蘑菇酱都是货真价实的,不管是蘑菇还是肉粒,份量都非常扎实。”石白鱼话锋一转:“我这酱单卖一勺定价是三文,整坛除去陶罐重量差不多二十斤,一共六两银子,至于罐子就当结个缘,送你了。”
这是石白鱼在家里就定好的价格,按这边勺子的大小,一勺小蘸碟,差不多一钱,一钱三文,一两就是三十文,一斤三百文,十斤三两银子,二十斤刚好六两。
老板听完价格一时没有开口,心里仔细盘算了一番,发现这酱看似贵,但其实一勺大概能拌三四碗,也就是说,一碗面酱料成本顶多也就一文钱。
至于黄瓜和其它配料都不是多值钱的东西,估摸成本也就跟羊杂差不多。
如果有食客面和羊杂汤都要的话,还能套着卖多赚一点,怎么看都是稳赚的买卖。
想通这些,老板还是想压压价,不过没等他开口,察觉他意图的宋冀就开了口。
“六两银子一坛肉粒蘑菇酱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老板小本生意,全要怕是有点困难。”宋冀看向石白鱼,商量的语气:“不过大家都感兴趣,不如匀半碗出来,剩下的,一会儿去酒楼看看?”
“也行。”石白鱼跟宋冀打配合,点点头看向老板:“那老板,要不……”
话没说完,老板就把六两银子放到桌上:“不用匀,这坛子我都要了。”
成功将蘑菇酱卖了出去,石白鱼将坛子抱给老板时还不忘继续推销:“我这还有晒干的木耳肉丝,老板要吗?”不等老板拒绝,接着道:“原本酱拌面加上海带丝更正宗,但我们这里没有,用木耳肉丝代替刚刚好。”
“木耳丝?”老板接过坛子。
石白鱼点头:“湿木耳压秤市场价是两文一斤,我这晒干的一斤份量是湿木耳的几倍,所以会贵一点,五文钱一斤,我这有大概十来斤,但泡发了,份量绝对比湿木耳划算。”
见老板有兴趣,红哥儿机灵的跑去牛车把装干木耳丝的布袋拿了过来。
石白鱼抓了一把给老板,本想让他泡发来看一看份量,不想老板看完直接拍板。
“行,你这木耳丝我也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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