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针,关小姐已经不折腾了,一脸惊恐的盯着陈默,嘴里慌乱的说着些什么。陈默急了,你个瘪犊子的,还骂我?陈默抽出第三根针,关小姐疯狂的摇着头,嘴里的声音变的更加的慌乱了,隐约夹杂着几分哀求。陈默没搭理,直接第三针下去,关小姐猛地翻了个白眼儿,昏了过去。老关打了个哆嗦,说实话,找的这些人里面,陈默是第一个让自己闺女昏过去的,不得不说,陈默活确实好。但是看自己姑娘那样,好像,好像有点儿不对啊。陈默掐着关小姐人中,猛地一用力。“呃。”关小姐打了个嗝,肉眼可见的喷出一股黑气,然后茫然的睁开了眼睛。她扫了眼四周,然后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瞬间,她就慌了。“爸爸,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绑着我,这个,这个丑逼是谁,怎么笑得那么猥琐?”陈默笑着的脸瞬间僵住了,他瞪了眼关小姐,闷声说道:“小姑娘家家的,眼睛咋还瞎了呢。”“陈医生,解开不?”“先别解开,我先问问的。”“闺女别怕,这是我找的医生,来救你的。”陈默问道:“行了,我问你,到底是咋回事儿,你别扒瞎,现在都这样了,你要是再扒瞎,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我,嘶,我脸咋这么疼呢?”看着关小姐有些肿的脸,陈默心虚的说道:“你睡太久了,不过血,肿了。”“为啥就一面疼呢?”“你睡偏了,行了,别想着转移话题,麻溜告诉我,到底发生了啥?”关小姐沉默了好久,关先生急了:“你这丫头,到底是咋了啊?”关小姐看着关先生,委屈巴巴的说道:“爸,这不怪我,都是孙宇害的,都是他的错。”“孙宇是谁?”关先生一头雾水。关小姐说道:“去年我处了个对象,他是干工程的,长的挺帅,比我大几岁。完后后来我才知道,他有家庭,我很生气,所以。。。”陈默眨了眨眼,卧槽,不会这么巧吧?“你说的孙宇,是不是进去了?”关小姐盯着陈默,问道:“你咋知道的?”“一会儿跟你解释,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啥?”关小姐声泪俱下。“呜呜,我才十八岁啊,我还以为我的爱情来了,没想到碰到了个渣男。”“被骗了以后我很生气,我不敢跟我爸说,就找上了周涛哥哥,周涛哥哥说不行让我请个降,它能帮我满足心愿。”“后来我就听了他的,请了个牙姐。”管先生一脸懵逼:“啥玩意儿是牙姐?”陈默一脸的无语,这小丫头心真大,泰国那边的东西也敢随便请,那玩意儿邪门的很,弄不好就会反噬,现在的关小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肯定是她和牙姐许愿太多,反噬来的太快,这才变成了这个模样。陈默解释道:“牙姐是泰国黑衣法师,用横死少女的牙齿,做的降。和那些古曼童佛牌啥的差不多,但是要比那些都邪性。”关先生气的直跺脚:“你说你这个丫头,我就说别让你瞎处对象,你还小,玩儿不过别人。现在好了,你不光不听,还把自己快整没了,你就算被骗了跟我说也行啊,你爹好歹也是个人物。”关小姐委屈巴巴的说道:“我咋跟你说啊,我跟你说我给人当小三了,你不打死我。”“哎!”关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周涛那个王八犊子也真是的,咋能介绍给你这么邪性的东西呢,妈得,我得跟老周算账去。”陈默问道:“周涛是周斌的儿子?”关先生知道陈默和周斌的关系,说道:“可不是么,他那个儿子随他妈,一点儿也不靠谱。”“陈医生,这玩意儿你能整么?”陈默寻思了一会儿,这事儿找归云来肯定能处理好,但是归云过完十五就去南方去了,说参加什么法会还是啥的,别的人他也不太熟,而且道行不知道够不够。牙姐这玩意儿是寄生在那颗牙上的,现在自己把她困在了关小姐的身体里,也是治标不治本。因为这玩意儿只要那颗牙不毁,她就不死不灭,就算是你把它扔了,它也会自己回来,而且越闹越凶。这玩意儿,本就是大凶之物,怨气浓的吓人。要不送胡二嫂那去?想了想,陈默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能总抓着胡二嫂一个人霍祸。想了半天,陈默突然有了个特别好的主意。关先生一直看着陈默,见陈默一脸沉思,他也没敢说话。直到陈默脸上突然露出笑容,他才猛地打了个激灵,这货笑得确实有些猥琐啊。“我问你,牙姐你给放哪了?”关小姐说道:“在我的手提包里,黑色那个。”关先生拿出女儿的手提包,在里面找出一块儿全是符文的牌子,牌子中间,镶着一颗浅褐色的牙齿。关先生打了个激灵,那个牌子拿到手里,他明显感觉到一股冷意顺着手往身上爬,那种感觉不是单纯的冷,还有种有人趴在脖子上,吹气的感觉。陈默接过牌子看了看,贴了道黄符,然后塞到包里。把包放在一边,陈默对着关先生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走出了屋子。“陈医生,接下来该怎么做啊?”关先生一脸的焦急,特别是他看到那颗牙齿之后,心里格外的犯膈应。他总感觉身上麻麻洋洋的,说不出的难受。“一会儿啊,你自己开车去白龙寺,找个黄布包把牌子直接包起来,然后装着给功德箱投钱,把牌子扔进去。”关先生隐约感觉有些不妥:“为啥不直接给白龙寺的人呢?”陈默瞪了关先生一眼:“你傻啊,就这玩意儿送去白龙寺,人家至少收你这个数。”陈默伸出五根手指,关先生倒吸了口冷气。“卧槽,咋不去抢呢?不是说佛渡有缘人么?”“嗯呢,欧元美元也是元。”:()我当赤脚医生的那些年